地哈哈大笑。“這樣還公平一點。”
他盯著她,無法自主地撫摸她的臉。
“你別這樣啦!”思琪瞪著他,掩飾自己的羞赧。
“為什麼你會改變主意?”
“這件事說來話長……”她開始述說在醫院發生的事。
葉洺聰只是靜靜聽著,沒有打斷她的話語,當她終於說完發生的事後,才喘口氣,喝著蔬果汁,雖然在打蔬果汁時,她已經決定不再躲避他,要好好和他談談,但朱姐的話卻是促使她決心要和洋蔥繼續戀愛的主因,畢竟她不討厭洋蔥,甚至在近日有愈來愈喜歡他的趨向,想到朱姐一路走來如此辛苦,可還是如此堅強,她的懼怕就顯得微不足道。
“洋蔥,你說朱姐是不是很可憐?”她嘆口氣。“好不容易終於開始了自己的人生,過去的噩夢又跑來糾纏,把她辛辛苦苦經營的店砸了。”
“過去是現在自己的一部分,無法逃開的。”他淡淡地說。“只能放開。”
思琪看著他。“你說話好象禪師喔!”
他勾起笑。“說到未必能做到,我就是放不開你,才會讓你吃得死死的。”
“哪有!”她抗議。“是你把我吃得死死的好不好?你根本就在設計我對不對?把我引進你的陷阱裡面,慢慢對我滲透洗腦,毛手毛腳讓我意亂情迷,對不對?”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瞅著她氣憤的表情。
“說話啊!”她催促,想到他一直不吭聲地留著那些照片,還說要裸體讓她畫畫,她早該知道他是有備而來。
“你硬闖入我的生活,糾纏著我,讓我擺脫不掉你,對我來說這才是最大的陰謀跟陷阱。”他靜靜地說。
“那是——”
“我心甘情願掉進這個陷阱裡。”他推了下眼鏡,決定將一切攤開。“雖然我也曾經掙扎。”
她訝異地看著他,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在裡面等你發現我,可是你一直從我身旁走過,所以我給自己設了時間,在我高中畢業典禮那一天,暗戀會徹底結束,可是在高三那年,你喝醉酒,要我嫁給你,我躺在床上看著你,根本無法下定決心放棄你,於是決定要再等幾年,可大學四年,你還是跟笨蛋一樣沒有發現——”
“罵我笨蛋?”她拿起抱枕朝他丟過去,但並不真的生氣,只是覺得必須做些什麼,聽他說著喜歡她的心情,她不能說自己不感動。
他揚起嘴角,推了下鏡架。“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暗示』對你這種神經可以拿來當繩子捆的人一點效用也沒有,所以我就給自己訂了目標,大學畢業後,接到兵單的那一天要直接告訴你,我必須在你面前揮舞紅色的旗子,你才會注意到我。”
思琪瞪著他。“把我說得跟牛一樣。”
“你是牛,而且是橫衝直撞的牛,我才剛揮完,人還沒走出鬥牛場,你已經去撞別的東西,把我拋在腦後——”
“你說什麼!”她撲向他,把他撞倒。“可惡的小鬼。”
他讓她撞倒在地,笑道:“你這還不像牛嗎?”
“才不是。”她抱著他。“你再說下去,我就要得角膜炎了。”她真的好粗心,竟然沒察覺他對她的感情。
“什麼角膜炎?”
“沒有啦!”她在他頸邊磨了磨。
“思琪。”他撫摸她的頭髮。“我承認我挖了一個坑,等你跳進去,看在我挖了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別跟我計較。”見她沒說話,他只得繼續說:“我很辛苦做了很多鬥牛用具,在你面前揮來揮去的,我又不是體育系的,讓你撞得七葷八素,還受了傷——”
“哈……”她打他一下。“愈說愈誇張,算了,我不跟你計較。”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甜美而且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