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八王夏月?,只是遇見貴人幫我除了咒。我從小便會法術。想不到吧,十八弟妹。”夏月?略略停手,持劍站立,發有些亂,在微風中,如妖冶的玫瑰。
“別放屁了,誰是你十八弟妹?你今天就記住姑奶奶是的大名,老孃不姓林,也不姓鬱,更不姓連,老孃的大名,聽好了:藍曉蓮。”我不等夏月?出手,先掃出一掌,掌心內劃了符咒。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這是道門的九字真言,即使在與赤炎大戰之時,我從未使用,一則是因為之前我的魂魄不全,傷敵十分,自己也是要傷九分;二則,這九字真言對周圍稍微沾染一點邪的東西都是毀滅式的攻擊。
我知道此時過於衝動。雖然自己回來了一些魂魄,但還缺少一半覺魂,用九字真言也是有害於己;二則是周圍還有這麼些看不清、說不明的騎兵,難免不傷及無辜。
“你當真要置我於死地?”夏月?也是大驚,顯然是知道這道門九字真言。我有些愣,這天商大地斷然是沒有道法的,如何知道我道門祖師爺的九字真言?
就在此時,夏月?周身撐起紅色的結界,那結界的氣味很熟悉。九字真言招來滅魔天雷,狠狠劈在他的結界上。好一會兒,天雷消失,他的結界沒有破。
這下,卻讓我感到絕望。能抵擋天雷破的,那法力已經是無邊無際了。看來橫豎今日我都無法讓夏月凌走了。
我看著罩子中的夏月?,好一會兒,他緩緩地睜開眼,眼眸蔚然成冰,有著濃濃的恨意,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卻噴出血來。結界緩緩裂開,原來天雷破並不是沒有對他造成傷害。他臉色蒼白,發冠碎裂,長髮四散,在風中亂舞。
倘若此時,我再用一次九字真言,招來滅魔天雷,那他一定灰飛煙滅。可我怔住了,他身上有熟悉的氣息,他聽到我姓藍,卻沒有如吳勝那般驚慌失措。他不管這是不是禁忌之姓。只能說明他早知道我姓藍,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是天商的人。
“你當真要滅我?”他厲聲問。
我沒有回答他,就那麼看著他,“你到底是誰?”我輕輕地收起青霜,蹲身抱起流觴,轉頭看夏月凌。
他還是慵懶地在馬上坐著,彷彿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電影。這電影再逼真,再動情,之於他都只是電影。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心情。
我看著他有了莫名的恨意。惡狠狠地說道在:“民女藍曉蓮請求十八王爺借一匹馬給民女。”
“借給你,你拿什麼還?再說,你會騎馬嗎?”夏月凌一臉調侃,我恨不得衝上撕爛他的臉。
“你借還是不借?”火莫名上升,自己也覺得好笑,明明是自己要去與夏月?抗爭,讓他走。卻又腹誹他在危急之時,不挺身而出。
“不借。”他斬釘截鐵地說,策馬轉身,十八騎也跟著轉身。只留下我抱著流觴怔怔地站在那裡,反應不過來。
夏月凌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那天在墓室之中到底遇到了什麼?他會一下就轉變成這樣?若說他不在乎我,可夏月?通知他,我在他手上時,他又為什麼要來?
真是一團亂,不過也好,他若能走出這葫蘆谷也是好的。
………【第二十六章 情深意重夏月凌】………
“十八弟,當真不關心她了麼?”夏月?的聲音再度響起,那些騎兵竟紛紛下馬,圍將過來,暗紅色的圓月彎刀上閃爍著隱隱的紅色血絲不斷遊走。
血魔月陽?這種血絲狀的東西是我心底的噩夢,是屬於血魔月陽的印記。只是月陽不是在紫隕宮中被滅了麼?
我正暗自猜測是他們的來路。卻見夏月凌勒馬轉身,笑意盈盈地看著夏月?道:“八哥憑什麼認為我會在乎她?因為我來這裡了?因為我帶她去了祭司神廟?”
“你不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