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警衛局是幹什麼的?”小悅悅好奇的問。
張梓霖回答她:“中。央警衛局,隸屬於中。央辦公廳,亦警亦軍,是一支特殊部隊,負責保衛國家領導人的安全。”出身軍人世家的她自然明白這幾個字的意義和份量,而且何灶是少校軍銜,職位還不低。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終南海保鏢、大內高手嗎!
“大哥,你確定你說出來之後我們還能活著離開這裡嗎?”張月月小心的問道。
何灶笑著搖搖頭:“這個組織沒你們想的那麼神秘,而且以後你們如果關心新聞聯播的話肯定能經常看到我,我又有什麼好隱瞞的。”何灶說得輕鬆,不過當初進這個部門的還是百折千撓的,不僅爺爺當初那件事被翻了出來,差點導致他被拒之門外,就連父母和弟弟也被秘密監視了一段時間,只不過他們警覺性太差沒有發現,或者何沐發現了不過誤以為是狗仔隊罷了。最終經過多輪政審以及原部隊領導的極力推薦,何灶終於踏上了新的工作崗位。
對於何灶的工作崗位,引來了人們的一陣唏噓,當人們再想深挖一些內幕的時候何灶就以組織紀律為由拒絕回答。
聚過之後,分別之前,何沐問何灶今年他還回家過年嗎。
“年前回不去了,可能初五左右能回去吧,幹我們這行的自由度很低,凡事都要聽組織安排,你恐怕不會相信,我和雪河至今見了才不過四面。”他們的感情維繫和培養基本也是靠電話等手段。
何沐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我和梓霖見第三面就確定關係了。”
“跟我比快是不是,信不信年後我就帶雪河回家。”何灶挑釁的看看何沐。
“有本事你今年就結婚啊。”何沐和老哥槓上了。
何灶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了一句:“我得先和組織打報告。”
何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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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公寓,晚上12點後,何沐故技重施,抱著被子佇立在梓霖臥室外,“今天是情人節,我許了個願”
次日,何沐如法炮製,凌晨12點後敲響梓霖的門:“今天又是我的生日,陽曆生日,我又許了個願望”
連續三天,兩個生日,一個情人節,何沐都會在12點之後摸到張梓霖床上。第一天兩人還算秋毫無犯,第二天何沐主動抱著梓霖入睡,比抱著枕頭舒服多了,梓霖也覺得比抱著狗熊布偶舒服,也就由著他了,第二天醒來後兩人有點衣衫不整,但還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到了第三天,何沐就不滿足於摟摟抱抱了,他的手在梓霖修長筆直的大腿上的摸索著,眼睛死死盯著緊閉雙眼的張梓霖,他是在暗示,梓霖是在逃避。
“睡著了嗎?”何沐在梓霖耳邊輕聲問。
張梓霖沒反應。
“那就是睡著了。”何沐輕輕把梓霖睡袍的帶子解開,梓霖這才睜開眼睛,“你幹嘛?”
“不是睡著了嗎,怎麼又醒了。”何沐此刻已經翻身壓在梓霖身上,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一隻手端著她的下巴,這明顯是要做壞事的前奏。
“你不是說好了只是睡覺,不會動手動腳嗎?”梓霖的眸子深的像一潭湖水,何沐在她的注視下有點心虛。
他吻上了梓霖的唇,梓霖的臉蛋,梓霖的脖頸,氣息有點凝重道:“前晚昨晚我都這麼說了,但是今晚我可沒這麼說。”
“你這是耍賴!”張梓霖扭動著身子,但何沐抱得更緊了。
“耍賴就耍賴,”何沐抱著懷中柔軟的嬌軀,無所謂道,“反正你現在著了我的道,一會乖乖的,夫君會溫柔的。”
其實張梓霖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她能容忍何沐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一睡就是三天,而且她睡覺只穿了內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