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寒青道:“這位公子貴姓?不知公子此行是否專為拜訪大帥而來?”�
江寒青笑了笑道:“我姓什麼,閣下倒也不必多問了!還是將我的劍拿去吧!軍令如山,沒有什麼可以通融的啊!”�
那個軍官躬身道:“公子的劍如此名貴,小的如何敢收下來啊!還是請公子自己保管吧!不過如果讓公子就這樣進城,大帥日後怪罪下來,小的也承擔不了。還望公子在這裡稍候一下,我派一個小兵去請示一下大師再作定奪!”�
說完便向身後的一個小兵吩咐了兩句,那個人連連點頭,急忙轉身縱馬進城而去。�
江寒青自然知道這個軍官雖然看出自己來歷不凡,卻又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的認識妃青思,因此才想出這麼一招來。無奈地笑了笑,便站到一邊靜靜等候報信人的回來。�
大約一柱香多一點的時間,先前進去報信那個小兵便奔了回來,跟在他身後的卻是一隊氣勢洶洶的重灌鐵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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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請這位公子去帥府一見!”那個小兵奔到近前,跳下馬來向江寒青行了一禮。�
而他身後的重灌騎兵則繞到江寒青等人的身後圍成一圈,阻住了江家四人的退路。那架勢分明是假如江寒青等人不願意去,就會隨時動手的樣子。�
“請公子上馬進城!”那個軍官拱手退到了一邊,示意手下也讓出進城的道路。�
江寒青自然無所畏懼,依言翻身上馬,在那個報信小兵的帶領下往城裡行去。白瑩珏等人緊跟在他的身後,而再後面就是那一隊如臨大敵的重騎兵。�
進城之後江寒青才發現整個城裡氣氛十分詭異,大街上除了偶爾有一、兩隊急速奔行而過的騎兵之外,幾乎可以說是空無一人,家家關門閉戶,連店鋪都沒有開張做生意看著眼前的冷清景象,江寒青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道:“這個妃青思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怎麼把偌大一座城弄得這麼死氣沉沉的!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
這樣想著,不經意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妃青思的帥府所在。在大門口列隊站立著無數的鐵甲衛士,一個個的兵刃都執在手中,警惕地注視著府門前的街道上過往的每一個人影。在鐵甲衛士的後面是一隊弓箭手,看著江寒青等人來到府門前,遠遠地便瞄準了他們,顯然是一有異動就會發射。�
看著這場面,江家眾人自然都明白這座安南城裡一定發生了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而且一定是已經發展到能夠威脅軍團統帥妃青思安全的地步了。�
江寒青等人剛下馬,便有一隊衛士圍了過來。帶隊的軍官走到距離江家眾人兩丈的距離便停了下來,遠遠地要求他們將自己的兵器扔到地上。說話雖然還算客氣,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嚴肅認真的味道。他身形微弓,手緊緊握在劍柄上,兩眼警惕地盯在江寒青的身上,就像一頭捕食的豹子全神貫注隨時準備發難。�
在這種時候江寒青當然不會作出什麼傻事來,立刻順從地解下佩劍扔到了地上。白瑩鈺等自然也跟著他交出了兵器。�
四個人都將自己的兵器扔到了地上後,立刻便有幾個衛士衝過來撿起了地上武器,然後又迅速退到了一邊。看到江家四人都解除了武裝,這些鐵甲衛土的臉色才略為好看了一點。帶頭的軍官還躬身向江寒青施了一禮,然後向門裡面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大隊鐵甲武士的簇擁下,江家四人緩緩步人了妃青思的帥府。�
從大門進去之後,沿途的廊道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都站立著面色嚴肅的鐵甲衛士。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在院落中四處逡巡。�
江寒青等人被帶到前院一個空曠的庭院後,就被喝令禁止行動了,說是要在這裡等待裡面接見的通知。�
庭院的四周是無數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