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有了這層認知,他連夜趕回紐約。
偏偏林月不停的追著他殺,說什麼生是死門人,死是死門鬼!
Oh,myGod!
他沒入過死門戶籍,持的是母親這邊的美國公民護照,怎麼能算得上是死門的人?
“你比我早出生整整十年!”說到這事,林月就又妒又恨。
“要不我喊你姐姐也可以。”
“你的出生是因為愛,而我……”
又要從頭算帳?
揚只好再說一次,那快說爛的話,“愛呢,是他們兩個在那兒愛來愛去,我呢,是不小心給生出來的代罪倒黴鬼,真要計較,我肯定我才是那個多餘的。”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小時候他還在奇怪,他的“家長”,怎麼三不五時就換人做?長大了才知道,那些“家長”原來叫保母。
“你不必同情我!總之有我就沒有你!”林月恨聲怒吼,明知是遷怒,她就是要遷怒。
誰叫他這麼厲害,罵不哭,打不痛,還莫名其妙的拿她當親妹妹看。
他是仇人才對,怎麼可以是親人!
揚這回拉下臉來,“你今天是特別上門來‘討打’的?”
他都沒計較跟小月月正事沒談完就被她打斷,現在她還敢又跟他來這一套“你死我活”?
林月被他嚴厲的臉色震住,氣勢稍減的挑釁,“你敢?”
“要不是你是女的,我非痛打你一頓屁股不可,欠人管教的小孩!”看她又要開口,他好心的先行警告,“我現在眼睛氣到暫時性失明,如果誰再惹我生氣,別怪我看不見男女,先扁再說!”他的目光炯炯。
林月最會的就是看人臉色,好、好女不吃眼前虧,她連忙在臉上堆出假笑。
“開玩笑的,你這麼認真幹嘛?”看他臉色半點都不肯松,林月咕噥著,“好吧,我承認最近壓力大,發神經可以了吧?”
“我看你殺來殺去愉快得很,壓力大?你太客氣了吧?”她的本事他太清楚,這麼多年糾纏下來,他總算是明白,有的人真是天生反骨,比方說林月,她天生就不是繼承死門的命,卻非要打打殺殺賴上門主位。
林月假笑著往後退,直退到門板上才停住。
“相信我,這回我真的是壓力大到發神經。”
揚眼睛瞬間眯的狹長,他手指開使有力的叩叩叩的敲著玻璃桌面,一句話也不說。
林月被那有節奏的叩叩聲弄得更緊張,清了清喉嚨,她試著把責任撇到揚身上。
“我要你找的那個RED……先說清楚,人是你找到的,我只是把她貢出去,只是這樣而已。”
揚還是眯著狹長的雙眼,有力的繼續敲著桌面,不過這次,他的速度加快了。
“我哪裡會知道她是惹烈月的姐姐!”林月被那叩叩聲弄得乾脆一次說清楚。
“你把小月月的姐姐捉去抵債?”揚敲不下去了,他倏地飆到林月面前,一把就揪緊她質問。
難怪小月月要煩!
這會兒連他也要煩,一個是小月月的姐姐,一個是老想殺他的妹妹,他該幫誰?
“咳……咳……放……你……”她才握住門把,就被他逮住,好可怕!
還好她聰明,以退為進,先自首,省得被他知道後一怒之下揉死她。
“把人送回來。”揚只鬆了一點點手勁。
“不行!咳……咳……我是說,送……送不回來……”林月猛扯著絞緊她衣領的手要呼吸。
揚直到林月的臉由紅翻紫,差一點黑掉的時候才鬆手!
“說清楚!”
“她在JAGUAR手上。”林月忙調氣。
JAGU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