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人家等的太久。”
司徒婉兒跟文景峰的午餐吃的很愉快,文景峰是一個溫和的男人,言談舉止間都流露出一種紳士氣息。他不會說太多的甜言蜜語,但說出的話卻像是一股春風,緩緩流進人的內心深處。
文景峰的保時捷車子開到卓成公司的樓下時,司徒婉兒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婉兒,兩天以後是文西的四歲生日party,浩宇跟我們家文西的關係很好,她讓我那天一定要把浩宇給她帶去。我想邀請你和浩宇一起參加,可以嗎?”
“文西的生日?好!那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司徒婉兒爽快的答應下來,開啟車門走下了車。
“好的,到時候見。”文景峰沒想到司徒婉兒會這麼爽快,心情也越來越好。
下班時,司徒婉兒帶上米樂去了齊子燦現在的家。因為齊振業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昨天就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兩個人走進齊家時,齊子燦和錢紫涵還沒有到。司徒婉兒便跟齊振業和陳若晴聊起了家常。
“婉兒呀,我們家能有今天,全都是虧了你呀。”陳若晴握住司徒婉兒的手,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阿姨,您說什麼呢。當年齊家遭遇了那麼大的劫難都沒有忘記我,我又怎麼能忘了你們呢?”司徒婉兒感慨的回答。
“婉兒,我們真的要謝謝你,不僅僅是因為我們家的生活變的越來越好,如果不是你,子墨他也不會來看我。前段時間他來醫院看我,跪在我的床前,哭著說他真錯了。唉……,我還以為這輩子我也聽不到他再叫我一聲爸爸了,沒想到……”想起兒子在自己床前的懺悔,齊振業的眼眶禁不住溼潤了。人到了這個年紀,最期盼的不是有多少的金銀財富,而是兒女們都能夠陪伴在自己身邊,哪怕不說一句話,他的內心都是無限滿足的。
“爸!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你提他做什麼?難道他害咱們家害的還不夠嗎?”齊家慧端了水果從廚房裡走出來,聽著父親講韓子墨,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他,咱們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你這個孩子,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哥哥呀,你怎麼能這麼說他?”陳若晴瞪了女兒一眼。
“子墨以前是有不對的地方,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個韓玉嬌,她把你們的姑姑害的那麼慘,竟然還告訴子墨說那是他的親生母親,讓他從小在仇恨中長大。現在我們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如果在真相沒有大白之前,要是換做你,你也會看著自己的母親眼睜睜的受委屈無動於衷嗎?”聽著女兒的話,齊振業忍不住替兒子辯解:“唉!話又說回來,其實子墨走到今天,也有我的原因呀。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上一輩人的恩怨,他現在或許跟你們是一樣的。”
“是呀,家慧,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說你大哥,其實他現在已經夠可憐的了。”陳若晴看著身邊的齊家慧數落著。
司徒婉兒坐在一邊,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齊振業看著對面的司徒婉兒,想著自己的孫子旦旦,微微沉思了一下:“婉兒,子墨他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而且韓玉嬌現在也已經死了。你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畢竟你們還有個兒子……”
“是呀,婉兒,再給他一次機會吧!”陳若晴也期待的看著司徒婉兒。
知道兩個老人都是為自己好,司徒婉兒看著兩個人強扯出一絲笑容:“叔叔,阿姨,謝謝你們,我知道你們都是希望我以後能幸福,但是……我跟他之間的緣份真的是已經盡了,就算……就算我真的給他一次機會,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了。”
韓子墨在幼兒園裡為了救兒子的場景,這幾天一直在她眼前浮現。她知道那個男人是愛自己的,如果答應了跟趙雪琪結婚,對他的一生意味著什麼,她比誰都要清楚。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