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秀早早起了來,在床邊逗著白兔。
商葚則是賴在了床上,儘管她的武力不俗,可是周秀已經非人了,自是不可比較,能在這個點醒來已經是非同尋常。
“你喜歡白兔?”周秀捏著一隻白兔脖頸,將它丟來丟去,看的商葚心驚膽跳。
“我母后曾經最為喜愛白兔.........”商葚徐徐說道。
周秀點點頭,商葚的母后出身西域,也是公主出身,但是早就逝世了。
這點他早就聽說過。
“你母后是天竺人?”周秀突然問道。
“正是!”商葚美目閃爍,不知周秀問這作甚。
殊不知,周秀已經打算順著這條線,一直摸到天竺去。
商葚是他的妃子,她的母親算是自己的丈母孃,那麼天竺跟自己的關係自然就不一般了。
“天竺有白兔,西域沙摩國有蘑身駝,接下來主要專注這兩個地方!”周秀心裡有了數。
那詭蘑菇就是商葚從沙摩國爭來的,功效極為強大,就算是治詭大師也會中招。
雖然說對於現在的周秀沒什麼用,但是貿然賜予別人絕對是不妥,於是他索性將此物物歸原主,還給了商葚。
想完這些,周秀又來到床頭,在商葚的微微抗拒下摸了摸她的肚子,卻是仍無動靜,毫無懷孕的跡象,即便周秀昨晚有意識的控制路線,也是不行。
可能是現在的他幾乎蛻變成了另一個層次的生靈,有了類似生殖隔離的阻礙。
但是他並不急,現在他有了不滅之心,那是字面意義上的長生,只要自己不死,這大周都不會變天。
而若是他出現了意外,他生一百個皇子都沒有用!
又和商葚溫存了小會兒,周秀方才離開。
商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不捨,只能將周秀隨手丟在一旁的白兔抱了起來,不斷扶著。
出了後宮,周秀來到了觀天台。
目光放遠,他遙望南方。
白兔和蘑身駝固然要好生關注,但是周秀明白,南方還有些州郡即便是現在也不平靜。
“湘州怎麼樣了?”
他問向身邊侍候著的高和。
高和略一思索,上前道:“回陛下!湘州刺史溫凱已經上任,各郡多臣服聽命,只是周大夫說,湘州蠱師一日不定,現在的平靜都只是假象!”
周秀很此話很是認可,周大夫就是治詭大夫,目前的治詭臺最高官,他的見解是很對了。
或者是,哪怕是一個明眼的馭詭者,哪怕稍稍瞭解湘州蠱師情況,都能看出其中問題。
在湘州的千里大山中,不知藏著多少蠱部,他們或縱橫相連,或互為對頭,但這都不能否定他們是朝廷能否在湘州站穩腳跟,需要跨過的一座大山!
“治詭臺在那裡發展的怎麼樣了?”
“在湘東尚可,在其餘郡縣麼..........”高和沒有把話說完,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周秀也沒有怪罪他說話說一半,畢竟當初命令治詭臺直接進駐湘州的是他,結果發展差了,確實有些打臉。
“看起來這些蠱部還是在大山裡待久了,腦袋不靈了啊~”周秀嘆息一聲,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
他可是還記得,當初去南方時,可是在湘州西部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可怕氣息,讓當時的他都很是忌憚。
但是現在嗎.........
“讓我看看那是什麼詭!”周秀的眼中滿是光彩,吩咐了高和幾句,便消失在了觀天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