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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揚舟很是憤慨,“我轉去打聽那個烈哥,正好聽說他今天要來附近,就是麥東那頭的上士街,就拉你出來看看能不能碰上。沒了,我就知道這些了。”他一攤手,算是交代完畢。
“大皮跟你說送外賣?”凌奕懶洋洋地重複了這麼一句,帶著點好笑不屑,他這麼躺著,昨晚沒睡好的睏倦冒出來,向著馬揚舟的那邊側過頭避著光線閉上眼睛,“掙不掙錢那也看送什麼外賣吧。”
馬揚舟狐疑地轉過臉對著他,“你是說他沒騙我?怎麼可能啊,就是送龍肉也不掙錢,他還能靠那個賺小費嗎?”
“你個白痴,他們說的外賣就不能是行話嗎?誰說一定是吃的。”凌奕氣恨。
“不是吃的?那是什麼?他們賣什麼……”馬揚舟忽然靈光一閃,終於明白了什麼,“……東光幫!”
這聲低喊把凌奕喊得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馬揚舟那張俊臉貼得他極近,不耐煩一巴掌把他推開,疼得小馬哥咧嘴大叫。
凌奕給了他一記鄙視的眼刀,但其實心裡是覺得這小子在心思上還算機警慎密的,給了他這些暗示馬揚舟就能猜出來也算是難得了。上輩子這時候他不知道東光幫底細根本無從下手,而他跟馬揚舟乾的那一次糾結於替烈哥給朋友送東西,根本不知道是賣貨,糊糊塗塗的還心裡樂著以為是得了烈哥賞識。
被凌奕推了一下,馬揚舟也不敢放肆,只苦楚地捂著臉抱怨:“毀了我的臉看我不讓你負責。”
“行啊,糠米鹹菜什麼飼料都不費錢。”凌奕心情不錯,忽悠了他一句,又散漫地重新躺回去再睡。
每回凌奕講冷笑話不管有多冷馬揚舟這小子總是老有興致地配合笑一笑的,這回卻是沒啥反應,在一邊苦惱地想了半天,一句話沒說。
凌奕沒聽到他回應,不用去看就知道他是還沒有死心,也許還暗自評估著他的風險和收益什麼的亂折騰,忍不住氣惱說:“你說他們缺人麼,不缺吧?那麼大價錢找外人送貨,送得是什麼還不清楚嗎?”
頓了頓,他唇角勾著冷笑,睜開眼睛用眼角輕佻地左右打量馬揚舟,故意說:“你要是真想掙這個錢,年紀倒是適合,聽說不夠14歲被抓了最多教育幾個月就出來了。唉呀,我想起來你是聖誕節生日的,也就還有兩個月,要幹你就得快些了。”
馬揚舟一聽他這話,徹底洩氣了,“你說偷偷搶搶就算了,我要是沾了這個毒……我爸一定打死我。”
凌奕挑眉,有點意外看著他。記得上輩子他小馬哥哪有怕過誰,那是狂得很啊。不過想起現在他只是個初一學生,這樣也不出奇。
其實他想深一層,如果上輩子他們倆不是搞第一筆錢就去搞了這麼彪悍的事,開始不知道半懂不懂那些不管了,只是後來他們知道了,居然沒有後怕反而想著都幹過這個了有什麼不能幹的,兩人一通亂想亂吹,明白過來後就一下子肥了膽子。
後來他們跟了那個人,橫衝直撞的什麼都敢上什麼都敢弄,周圍還有人經常一臉駭然地說就沒見過十四五歲這麼大膽的,有一陣子還傳過他們就是天降禍星,生了十八條命不怕死的這些話。
馬揚舟現在還怕他老爸,說明他還算純良。“純良”這個詞用在馬揚舟身上還真讓凌奕感到糾結,不過這樣就好。那條路表面上看起來是意氣風發光鮮過人,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就是一時心情不爽了一呼啦就有一票兄弟出來湊趣跟著你鬧騰,像馬揚舟這樣喜歡熱鬧的在裡頭活的特他x的有滋有味。
只是別人看到的都是表象,凌奕跟他這麼些年兄弟什麼事情不知道,不說是苦澀起碼有時候想起自己都覺得憋悶難受,他們怎就混成這樣了?
背地裡的情況也算不上什麼,捱罵了被老大扁那是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