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曲創作的工作,趙諶交代了幾句便帶著眾人來到了越王府,越王府坐落於汴京一個並不熱鬧的街道里,門前綠樹叢生,整齊的排列著,看來是時常有人修剪。
門口的護衛看到趙諶帶人前來也不敢怠慢,急忙前去通報。越王急忙出來相迎,拉著趙諶的和藹的說道:“賢侄多日不來看本王,心中甚是思念,我兒趙暮也想念你,經常說要和你出去打獵,可惜今日他公職繁忙,託我好好招待賢侄,來,跟我進來。”
趙諶並不拒絕,越王拉著趙諶走進了文軒廳,一起坐下不停的噓寒問暖,一副和藹長輩的模樣,若不是趙諶知道越王的陰險說不定真被演技派的越王騙了。不一會越王就叫人擺上了飯菜,眾人分主兵客坐定。越王向趙諶頻頻敬酒,不時談論大江南北的文化特色,越王閱歷豐富,而且口才極好,繪聲繪色的將很多事物描繪的好像在眼前出現一般,趙諶也是頻頻發問,越王也是知無不言。這時那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虎步生風,霸氣頓生,正是那個被趙諶圍在越澤山圍在山中突圍而出的那個將軍,趙諶和王惜宸同時眼中精光一閃。
“武將軍,這時皇子趙諶,上次可能有點誤會,還不敬酒一杯,讓皇子原諒。”越王笑著說道。
壯漢端起一小缸酒,走到趙諶邊上道:“末將武靈甫,上次多有得罪,請殿下原諒。”說完將一缸酒揚起來痛飲起來,從嘴邊滴出的酒水順著鐵甲跌落而下,趙諶不禁也對這壯漢頗為敬佩。但趙諶從剛才的步伐裡看出了很多不同尋常的東西,是金國皇家禁軍特有的步伐,雖然這壯漢已經刻意的將此隱藏起來,一般人也許看不出來,但趙諶以前研究宋史知道金國這種特殊的走路方法。趙諶明白這越王八成已經投靠了金國,看來問題越來越複雜,只能回去從長計議了。趙諶也端起一杯酒道:“我敬將軍。”說完一乾而盡。
越王道:“此酒一喝就代表冰釋前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後不許再記仇。”壯漢點了一下頭,趙諶道:“自然如此。”
大家再度入席,“越王,前日我領軍平定山匪,匪首早已不見蹤影,我意外發現山匪之中有豐王所制兵器,豐王與我素來無仇,為何要陷害與我,致使我手下將士殞命,若不給我個說法此仇必報,請越王為小侄做主。”趙諶痛心疾首的躬身行禮道。…;
“賢侄請起。“越王看到趙諶並未發現自己的陰謀,也放下了戒心,但還是試探性的道:“賢侄可能誤會了,豐王向來急公好義,怎麼會害賢侄。”“不可能,前日聽說豐王已經調集禁軍,原因是他覺得王府不太安全,其實是屯兵在身,以行不義之事。”見趙諶如此說,越王更加放心順水推舟道:“唉,人心難測啊,賢侄放心,只要我在一天,定不會讓豐王行不義之事,我會派人日夜盯緊豐王,但剛才的話千萬不能對別人說知道嗎?”
“侄兒遵命,侄兒也要去處理吉曲的工作了,就不陪叔叔了,望叔叔贖罪。”趙諶行了一禮道。
“賢侄哪裡話,只要能在平時多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越王和藹的說道。趙諶和王惜宸二人離開了文軒廳後,那個壯漢碎了一口道:“我居然給該死的宋朝皇族之人道歉請求原諒,真是作為一個武士的恥辱。”
越王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壯漢冷笑道:“你還當自己是王族後裔呢,你的先父死於宋徽宗之手難道忘了?現在就算想回頭也晚了,你的罪狀夠宋朝皇帝殺你一百次的,記住好好為我們金國辦事,將來給你的好處是你想象不到的。”
越王並不吱聲,坐在椅子上沉默著。
壯漢最煩宋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