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入懷中,對於趙神佑來說,從小時候開始的好感,自從懂事之後便不斷被強壓埋藏在心底,當這一天鼓足勇氣說出來,雖然被趙諶拒絕,但讓趙神佑忽然覺得負債累累的心裡如同洗滌過一般,在痛苦的同時也變得不再患得患失,而且趙諶保證不殺趙構,也算了卻了趙神佑的心願。
趙諶不敢稍動,任由趙神佑眼淚打溼了衣衫,趙諶自然那明白趙神佑的想法,如此發洩出來,總是好過埋藏在心裡,成為身體的重擔,兩人輕輕相擁,沉默間皆是不言,生怕打破這份美好的靜謐。
半日後,趙諶帶著趙神佑來到關押趙構的牢房之中, 趙神佑看到趙構喜極而泣,衝入趙構的懷中,趙諶讓守衛的兵士退下,心中也是頗為感慨,再怎麼說看到自己的女兒,趙構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及。
久不見陽光的趙構面色有些蒼白,這些日子以來夜夜不曾誰的踏實,哪裡還有皇帝的樣子,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趙構輕輕拍著照神佑的後背,同樣老淚縱橫。
忽然趙構發現站在不遠處的趙構,慌亂之間急忙將趙神佑護在身後,冷冷的看著趙諶。
趙諶頗為無奈,抱拳道:“皇叔,只要您答應。。。”
“趙諶,枉你自稱英雄好漢,居然用神佑作為要挾,好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放我的家人,我就按照你的安排來。”
趙諶想要解釋,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未能說出,與趙構的和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而現在趙構在‘逼迫’之下,反而能最快達到目力,何樂而不為,趙諶可不想被趙構認為是好人,那樣一來,一切的威懾便蕩然無存。
趙諶對門外守護的兵士道:“一個時辰之後,請皇叔與公主前往臨安皇宮居住。”
“遵命。”
既然趙構願意合作,趙諶也沒必要為難趙構,若是趙構將南宋秘密的地下國庫說出來,想必五年之內,趙諶所有對外戰爭所需要的財政支出都不用愁了,趙諶此時是喜憂參半,遠在西夏的楊再興將來犯的吐蕃聯軍打得丟盔棄甲,要不是趙諶命令楊再興固守西夏,楊再興早已帶著騎兵殺入吐蕃各部之中了,憂的是,金國的兵力正在快速集結,這一次金國集結的軍隊規模空前,看來有一舉蕩平南宋之野心,趙諶必須儘快登基稱帝,才能統招全國,全力抗金,抗金之事絕不是一人所能做到,需要一個整體,一個民族的力量才能成功。
趙諶早已做好了和金人決戰的準備,只不過金人進攻的時間剛剛在趙諶需要休整的時間罷了,趙諶走了出來,直接前往岳飛的府邸,岳飛在牢獄之中受的不單單是皮肉之苦,那些獄卒行刑之狠辣,給岳飛留下了多處內傷,不過想要岳飛閒下來讀書寫字,的確也是不可能,果然當趙諶前來之後,岳飛正在院子中活動身體。
見到趙諶前來,有些尷尬,前段時間趙諶對岳飛三令五申,要其黯然養傷,決不可下床活動,岳飛回覆這麼快,也要多虧許叔微勞師以遠,從秦鳳城趕來,為岳飛醫治,許叔微雖然口稱岳飛絕不可以下床走動,其實私下對趙諶道:“以老夫之見,只要三日,嶽將軍便可下床活動,不過還穩妥一點的好。”
許叔微在臨安待了不到半天便匆匆而去,趙諶挽留多次都留不住,讓不少大臣極為羨慕,也只有許叔微這樣的牛人才敢不給趙諶面子,其實許叔微並沒有想那麼多,秦鳳城醫學院的醫學研究緊羅密佈的展開,要不是趙諶極力相邀,許叔微才不會來臨安,可見許叔微已經很給趙諶面子了。
趙諶微笑著上前道:“我就知道嶽將軍閒不住,是不是想去前線?”
岳飛抱拳,語氣堅定道:“末將恨不得現在便出發。”
趙諶道:“嶽將軍忠勇善戰,我自然瞭解,許醫官本來讓嶽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