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因素參於其中,還是忠言逆耳,乃是勸諫之言,至於此人對於要做此事的看法,有時候堅持己見和影響別人是可以區分的。”
趙諶在嘴中喃喃自語,周若彤說得對,自己要出兵,為何要牽連秦鳳軍之所有軍民,而亡惜宸從這件事情中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讓趙諶對其心生隔閡,百虧而無一利,趙諶豁然開朗,心中之憂鬱一掃而空。
趙諶心中陰霾盡去之後,眉宇之間再無沉色,笑著對周若彤道:“多謝若彤小姐,今日之恩,來日定然重謝。”說著不待周若彤說話,轉身向外而去。
趙諶已經出了寺廟院門,周若彤採淡淡道:“怎麼又叫我的名字,是靜安啊。”
趙諶出了寺廟院門之後,眼神之中再無迷茫的神色,十分堅定,趙諶前往行軍大帳之中,讓金鱗衛集合,這支最早跟隨趙諶的部隊,現在僅存的兵士不足一千,現在雖然算在秦鳳軍的編制之中,但主要負責衛兵和看護的工作,和皇城之中的禁軍一樣,趙諶將所有未出任務,仍在營寨之中待命的金鱗衛召集起來。
金鱗衛皆為戰場之老兵,加上從未補充新兵,兵士之素質極高,號令發出不久,便在校場集合完畢,刀兵齊整,兵甲鮮亮,趙諶看著這些威武雄壯的兵士,心中豪氣頓生,汴京必須去,作為一個知道將要發生悲慘之事之人,若是龜縮在秦鳳城而見死不救,將來定然會良心不安。
更重要的是趙諶乃是太子,有太多的眼睛盯著趙諶,而且汴京有趙諶不得不去的理由,而趙諶率領大軍前去浴血而戰,趙諶也不會這麼做,大宋西軍不欠朝廷的,自然不必去救援汴京,趙諶不能讓兵士們不明不白的前去送死,所以趙諶決定自己去。
趙諶朗聲道:“金鱗衛將領何在。”
一身著亮金甲的兵士上前道:“回太子殿下,末將陳廣博,攜全軍六百五十三人前來待命。”
趙諶忽然道:“家有老者,無姊妹兄弟看護著出列。”見無人動作,趙諶沉聲道:“若敢隱瞞,查實之後立刻脫離軍籍。”趙諶嚴令之後數十人出列。
趙諶接著道:“家中兄弟姐妹尚且幼小,無人看管著出列。”這次又有數十人出列。
“家中有弟兄戰死一人者出列。”再次有近百人出列。
趙諶道:“所有剩下的兵士,去後勤領取資備,每人兩騎,多帶箭矢,震天雷,一日後隨我出發。”(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四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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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惜宸獲得趙諶出兵的訊息之時,趙諶早已騎著木褐,在秦鳳城城門之前整軍列隊,趙諶身後三百六十五騎整軍待命,王惜宸急忙趕來攔住軍隊對趙諶道:“太子身系秦鳳城之安危,如何能以身犯險,簡單說,你很幼稚,非常幼稚。”王惜宸早已顧不得君臣之禮大聲質問道。
趙諶微笑著看著王惜宸,並未出言反駁,王惜宸一人站在趙諶面前勸說了良久,趙諶只是微笑著看著王惜宸,王惜宸見勸諫無用沉聲道:“既然如此,太子應該調集重兵前往汴京以解汴京之圍,而不是率領三百餘兵士前去送死,就算要出兵汴京,也先必須籌集糧草,整備軍隊,瞭解敵情之後再行出兵。”
趙諶跳下馬,微笑著對王惜宸道:“這只是從我個人的感情出發,汴京乃是我出生的地方,雖然從小在那裡備受欺辱,留下的滿是傷痕,但人總有回憶,而汴京便是我的根,況且作為一國太子,首都被圍卻在安全之地苟全性命,世人會如何看我。”
王惜宸眼神之中充滿急切,想要開口進言,趙諶制止了王惜宸接著道:“王兄說得對,我不能為了個人情感,而讓將士們承受浴血奮戰的戰爭代價,很多兵士目睹當年被朝廷無情的拆散,遣返,屠殺,早已對朝廷心灰意冷,這個我都明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