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他小心牽著她,安全送回了床上。去到自己的臥室,他深深也補了一覺。
等到天光大亮,兩人吃過早飯。他正在洗刷碗盤,她忸怩走過來,又支支吾吾暼開眼,“你的生日不是明天嗎?我沒記錯呀。”
今晚要回蓬家參加生日宴直到凌晨,生日來臨的第一秒鐘便不能和她一起度過了。所以,想要她第一個對自己說生日快樂,想要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是由她送出的,這種任性的要求無時無刻不在支配著他。
然而他抬眸,看她難得的羞赧模樣,焦灼的情緒突然消散個乾淨。
“是明天。”他歉意地笑。雙手沾著泡沫和水,於是他只能極珍惜地親吻了她的額頭。輕柔的吻落下的瞬間,他任由心中那甜蜜又帶苦楚的想法膨脹,人在我身邊就已然滿足了。
十二點整。
兜裡一下振動。
燈光驟暗,聚光燈凝結在臺上,蓬丁作為宴會的主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