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可她為什麼會露出剛才那樣的微笑?她難道是在掩飾內心深處的痛苦嗎?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她也喝了很多,兩人一直喝到大洋,才相互攙扶著回到了學校。
校門口處,一個少女站在風中,手裡拿著一小盒蛋糕,彷彿站了很久又彷彿剛剛才來,當她看到我時,手裡的蛋糕從手中滑落,我努力向她跑去,卻感覺到她離我越來越遠,當我好不容易碰到她,抓住她的手,卻聽到了她的哭泣:“我們明明那麼相愛,為什麼他要離開我!”
“他?”我有些詫異,想問清楚但嘴巴已被堵住。
我只感覺一股酒味混合著女生特有的香味在那一瞬間圍繞著我,我也順勢抱住了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她的吻如此獨特,讓我一時間情不自禁,便將手從她的腰間放開,攬過她的頭,換我主動吻了下去……
“到了!”冷不丁一聲冰冷的叫喚,我放開了楊琳,她頭髮有些凌亂,嘴巴上的口紅也都被我擦掉了不少,我嘆了口氣,慌忙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遞給司機,便逃也似的下了車,楊琳她從車上下來,夜風吹起了她的散發,那是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彷彿星光也在那時黯淡了,成為她的襯托。
我多少醒了些酒,回頭拉著她的手走進了學校,兩人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直到走到女生宿舍門口,她才開了口:“謝謝你今晚來陪我。”
說話間,她輕輕低下了頭,像是害羞又像是在思考。
又或許是想逃避與我對視。
我擺了擺手,丟給她一個帥氣的背影,就朝男生宿舍走去。
手機一直在響,但我不敢去接。
只能將音量調到最小,以此來顯示我此時的逃避。
但閉上眼睛,全都是剛才發生的事,楊琳那極具魅力的身體還有那一雙哀怨又憂愁的眼睛……
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至少目前一句話也沒有。
我依舊像往常,中午和韋夢雅吃飯,下午跑步後吃完飯就跟飛機練習比賽,日子也在如此反覆中迎來了校運會的召開。
“你到底參加了什麼專案啊?”我拍了拍韋夢雅的頭,已經失去了連續追問的耐心。
她拿著書本用力拍打我的手,嘟著嘴說:“才不告訴你,怪丟人的。”
我眼珠子一轉:“難不成是砸鉛球?”看著她的小身板,我不由得笑出了聲:“雖然你很高,但也很瘦……你們班主任是想讓你利用身高優勢丟得遠一點嗎?”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肚子一痛,韋夢雅打人不是一般的痛,雖然這舉動別人看來是秀恩愛,但只有我明白這是在虐待,她一臉的嫌棄樣:“你的想象力能不能再豐富一點?”
“難道是跳遠?”看著她的長腿,我覺得很有可能。
“哎呀呀呀呀,別問我了,你不是待會兒有比賽嗎,還不快去準備?”
說完她把我推到宿舍門口,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你可不能輸,否則今晚不陪你吃飯了。”
我苦笑一聲,沒由來的,腦海裡閃過楊琳的臉來。
我大叫一聲作孽,便回了宿舍換好運動服拿上球拍往體育館方向去了。
來到球場,早已是人山人海,不少選手已經就位,他們拿著球拍走來走去,像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記住他們,還有一個人,他身邊圍滿了女生,但他本人卻一句話也不說,站在那裡等待比賽的開始。因為羽毛球的特殊性,籃球比賽和排球比賽都搬到了室外,整個體育館被羽毛球承包了,所以可以同時進行十場比賽,三局兩勝,決出進入半決賽的名額。
我的對手是一名戴著眼鏡瘦弱不堪的高二男生,他很帥氣地用右手頂了頂鼻樑上的眼鏡隨後拉開陣勢,勢必要在十幾分鍾內結束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