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只會徒增傷心,所以我堅決不贊成你見他。”
許戈笑道:“我們多年的友誼,他至少不會見到我拔刀相向吧?”
趙旻苦笑道:“那可不一定啊,當年煙羅打著肚子孤身一人來到君臨,當時與閔禪大吵了一場,閔禪推了煙羅一下,這小子差點就沒了。”
許戈暗驚,終於知道煙羅為何願意安排天南賞金獵手將這小子送給自己,而卻不願意將閔思念丟給自己的親生父親閔禪。“他為什麼會變了這麼多,在我的印象裡面,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啊。”
趙旻道:“雖然不知道閔禪為何變得這般,但是我知道他心中還是有一團火,那團火可以改變秦川這個世界,所以我願意將自己的力量全部交給他。其實我們現在不應該坐在一起喝酒,我們還是敵人!”
許戈見趙旻臉上一本正經,並不是在開玩笑,坐了下來,自己喝了一杯酒,道:“我想,至少今天我們可以做朋友吧。”
趙旻道:“好,就今天做朋友。”
許戈與趙旻兩個人開始開懷暢飲起來,董文早已下去,而閔思念卻是因為吃飽喝足,像一隻蝦子般蜷縮在一旁睡著了。
趙旻講述了當年他回到金遼之後的故事。憑著一人一棍,竟然在軍中打出了名聲,隨後,他便回到了家族,用軍隊的力量將自己的弟弟從家主位置上扒拉了下來。
許戈倒是沒有什麼好講的,他在無窮沙漠的幾年裡,過著單調卻是心平氣和的日子,在黃沙漫漫之中,不斷地思考自己的人生,思考過去以及未來。
許戈道:“我什麼時候去見他?”
趙旻無奈道:“恐怕你剛進這君臨新城,他便知曉了,他沒來主動見你,就證明了,你什麼時候見他都是不成的。”
許戈笑道:“見一面都難,我可不是煙羅,我不是來要賬的。”
趙旻苦笑道:“恐怕你比任何人都瞭解閔禪,這世界上,他最怕見到的恐怕是你。”
許戈無奈道:“就算他不願意見我,我也必須要跟他見一面。”
趙旻道:“你比一個怨婦還要纏人。”
“有人覺得愛情是至高無上的,但是我覺得有時候友情才是最天長地久的。”
“你說的不錯,爺我這麼一個高傲的人,有時候還是羨慕你和閔禪之間的友情,如此的信任。”
“對了,那金針我準備拍賣下來給你的,謝謝你替我省錢啊。哈哈。”趙旻笑道。
許戈笑道:“那無元之劍怕是你準備送給閔禪的吧。”
趙旻道:“你猜得還真準,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聰明勁兒漸長啊。閔禪已經修煉到了法宗天聽之境,多元素之體必須要有這把無元之劍輔助,才能展現出強大的威勢。”
許戈道:“真是懷念當年在上古戰場的時候,咱們並肩戰鬥,什麼鬼天下,家族,公會,關我們什麼事。”
趙旻道:“那時候你給我的感覺是,這些都不關你的事情,你的眼中只有身邊的人,但是這次你回來之後,我能感覺到你的變化,這天下爭霸,你是一定要參與了吧。”
許戈眼神流光四溢,道:“沒錯,因為我答應了很多人,也虧欠了很多人,這次回到秦川,我要爭奪天下霸權。”
“閔禪將是你面前的最大阻礙!”趙旻說話毫不客氣。
許戈笑道:“兄弟情義,在爭霸之中,該如何便如何了。但是我這次必須要見他,算是一個了結吧。”
趙旻嘆了一口氣道:“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勸退你要見他之心啊,好吧,看你如此堅持,我就幫你傳達一下吧。不過,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你現在是秦川舊君眼中最大的毒瘤。”
許戈哈哈笑道:“最大的毒瘤,不是他的兒子嗎?”
趙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