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動彈不得。不過因著他的努力,他瑩白的臉上透出一股紅暈,配合著眼角的金色,平添了一絲魅惑。
那個男人見此,本平靜無波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用另一隻手撫在韓未的眼角,笑道:“你在勾…引我!”說著,便低頭吻上了韓未的唇。
不是水族慣有的冰涼,如同太陽一般的溫暖,一接觸,就如同烙印在靈魂上一般熨帖。司禹本是一時衝動才吻上去,如今,卻有些欲罷不能,只是輕輕一碰,全身的*就被調動起來,叫囂著要眼前這個人。
傾月派雖然是以情…欲入道,但司禹早已脫離了那種被原始*左右的境界,但現在,情…欲來的如此洶湧,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彷彿自己生來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了得到這個人,也只有他才能讓自己的人生圓滿一樣。
司禹不知道韓未為什麼能引起自己這麼大的反應,但自己以□□入道,既然情動,自然不會忍耐,於是便一掐韓未的下巴,吻了上去。
藍淵此時也不能動,直瞪著那雙血眸看著眼前的場景,從未有過的怨恨讓他陷入了一種瘋狂,瘋狂的調動著體內的靈力,不管自己的身體受不受得了,只想殺了眼前這個人。
一聲“咔”的聲音從他的紫府傳來,好像有什麼東西破裂了,又有什麼東西涌了出來,衝的藍淵一陣頭暈腦脹。
韓未感覺到嘴唇處的東西,連頭髮都倒立了起來,胃裡一陣翻騰,他下意識的狠狠去咬嘴裡的東西。
“嗯”,司禹一聲輕哼,神智恢復,皺眉道:“出血了!”那擰眉而語的神態,純潔的好似謫仙,而韓未才是那個傷害無辜的壞人。
韓未彎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聽見司禹這麼說,抬起一雙被逼的水潤潤的雙眼,只看了一下,便低下頭去。不是他膽小,而是對面這傢伙不知用的什麼邪術,只一眼,韓未就覺的自己剛才傷害他好似犯了彌天大罪,只想上前好好安撫聯絡他。
韓未現在明白為什麼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會烽火戲諸侯了,尼瑪,剛才只一眼,他竟然想只要對面那個男人能開心,自己死都無怨,天知道他一點都不喜歡男人。
所以,韓未不敢再看他,但也知道自己鬥不過這個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於是道:“幸會,幸會,天色不早,我就不打擾了,會後無期!”說完,便朝著門口奔去,只恨自己少長了兩條腿。
韓未一邊跑,一邊注意著司禹的動向,看見他抬腿好似要向自己追來,只覺的世界一片黑暗。不過,幸好,司禹好似在傾聽什麼,身形頓住了。
韓未此時只想感謝漫天神佛加聖母姆利亞,竟然聽見了他心底的禱告。不過,他還沒高興太久,那男人特有的慵懶音色便在自己腦中響起,“我現在有點事,過些日子再來找你。這些日子你可要乖乖的,不許再勾引別人,還有,記住了,我叫司禹!”
韓未聽了他的話,只想狂吐一番,但聽了他的話,回頭一看,果然,原地早沒了那男人的蹤跡。
失去了逃跑的動力,韓未覺的身體有些發軟,剛要坐在邊上休息會兒,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還揹著藍淵,而他已經半天沒動靜了。
韓未一陣心急,怕藍淵出什麼事,趕緊將他抱在胸前,果然見到他的臉色更加蒼白,唇角甚至帶了一絲鮮紅,一臉的不可置信,彷彿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一樣。
看著這樣的藍淵,韓未一陣愧疚,又把司禹連同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才擔心的摸了摸藍淵白皙的額頭,溫聲問道:“淵兒,你怎樣,沒事吧?”
沒有回應,韓未更加著急了,難道這孩子被嚇傻了?想到這麼乖巧的弟弟變成傻子的情形,韓未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一把抱住藍淵,一邊自語道:“淵兒,你別嚇哥哥啊,你別變成傻子啊!”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