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說不好意思。好像是我家的小黑豹跟你家小狐狸有點矛盾,小傢伙們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
說完他很紳士的笑了笑,“不過,我家的那隻小豹子似乎的確魯莽了點,挺不好意思的。”
雷放低了姿態,又將白雲和小黑豹的事情歸成了小傢伙的小摩擦,實在是很高明。楊歌心知他只是想再多說幾句,便輕輕的笑了笑。“您說的是實話,不過我們真的要回家了呢。”
在地球上時,也經常有男人搭訕。她知道,最好的方式便是拒絕。說完,她便招呼白雲離開。
見狀,雷也沒有勉強,只是遺憾的聳了聳肩。
烈顯然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雖然有些不情願,也只好訕訕的站到了一邊,目送兩人離開。
回到家,楊歌便開始拾掇起她那塊小小的花圃。今天的賭場之行雖然有點小插曲,卻並不影響她的心情。加上小白雲的異能,讓很多事情變為可能,更讓她心情輕鬆了起來。
蔥蒜已經收過了一茬子,依然鬱鬱蔥蔥的瘋長著。幾棵小果樹已經長到半人高,有桃樹、枇杷、蘋果、李子,還有一棵小葡萄,正躍躍欲試的沿著柵欄攀爬,剛吐出的小藤枝細細的勾住樹幹,瘦弱卻蓬勃。
楊歌將葡萄藤移到了花圃的旁邊,沿著柵欄搭起了一個小小的架子。近處,是她種的蔥薑蒜,油綠健壯,遠處是小優種的薰衣草,深深淺淺的紫不動聲色的暈滿整個花圃,像一幅油畫。若是再過個幾天,小小的葡萄藤爬上架子,開出米黃色的小花,便又從油畫變成了中國畫。這種感覺,真的非常好。無論是人,還是植物,都在這新的環境下,努力的生活著。
安然的從賭場回到了家,沒有再次被冒犯,小白雲的心情似乎也平復了很多。雖然仍然不喜歡烈,卻也並不抗拒和楊歌討論。她對烈也能化作人形非常的好奇,狐族至少要長出四尾才能化形,不知道豹族是在什麼情況下可以化形的。或者,在異界,有與地球上不同的進化規則。
楊歌只是聽著,沒有發表言論。畢竟,她連地球上的妖族是怎麼修煉和進化的都不知道,更何況異界。
這些天,她每天晚上都在睡前執行凝心決,慢慢的感覺到除了自己的真氣外,脈絡裡還有另一股氣息。這股外來的氣息卻很平和,或者說很識趣。每當她執行凝心訣時,便跟著慢慢轉動,一點一點的融入楊歌自己的真氣裡,並且帶有一種暖洋洋的舒適感。
其實,這便是龍氣在被慢慢吸收的過程。
她在做飯時也常常用火系法術來點火和控制火,得益於這個做法她發現了一個規律。相對於使用法術憑空的出現火球來說,她控制火勢的大小和方向要更加得心應手一些。水系法術也同樣如此,如果單憑法術,她每次用法術召喚出的水球也不過剛好盛滿一個臉盆。但是,如果是用法術控制水,她可以一次性讓一個小池塘的水同時憑空而起。
不過,這些都屬於生活中的小法術,究竟能不能具備攻擊性她一點也不清楚。正因為如此,她非常的期待兩天後約好的冒險行程,至少可以做個檢驗。
冒險,與去賭場玩兒自然不同。不是說走就走,馬上出發的事情。必須要有個計劃,和合理的安排。因此,這天晚上幾人小聚了一下,商量行程。
實在是覺得光五個人出行太過於冒險,原濤在告知過四個女孩子後又邀請了兩個男人,據說都是他以前合作過,很有能力的傢伙。小優早先雖然有抗議,但在見到他們的第一秒,便立刻叛變,雙手贊成,雙眼由月牙變成了心形。
小白雲,則在第一時間從微笑變成了冷漠,還帶著一絲絲的怒意。世界實在是太小了,原濤邀請來的兩位,居然就是雷和烈,這不由得讓她心生不滿。
烈的表情倒有幾分雀躍,雷則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