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呢?」
唐瑩低著頭習慣性的扭了扭身子,察覺到某處蠢蠢欲動,又僵硬著不敢再胡亂施為。口中卻是蚊子般嗡嗡兩句:「那……那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了?」沈元洲追問道。
「侍寢是嬪妾的職責,就和父親身為臣子,就要上朝去衙門一樣。」面紅耳赤的小姑娘努力理清思路:「可現在,現在不一樣的。」
她一手捂住胸口,只覺得小鹿快要被撞死了。她亦不明白這種情緒該如何解釋,更未發現沈元洲輕輕笑了。
小姑娘也該開竅了。
只是不能逼急了這傻乎乎的丫頭,皇帝陛下輕聲安撫道:「沒關係,想不通便不想,只要你仍是你,朕便會一直寵著你。」
他在心中默唸:只要你不因這份感情而變得偏執,陰狠,貪婪,只要依舊純淨,朕便願意包容體貼,盡力回饋你的心意。
……
唐瑩鬆了口氣,卻說不清是僥倖多些還是失望多些。沈元洲卻已經換了話題。讓劉公公念一念張妃寫的感言,順便時不時的點評兩句。
唐瑩為張妃鳴不平:「張妃娘娘也是受害者啊,您還罰她寫感言。」
沈元洲攤手:「她自己情真意切的說教育子女需要嚴格細心,承認自己在三公主的教養問題上有所疏忽,所謂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朕督促她不斷提高自己難道有錯?」
唐瑩:「……哼!」不和不講道理的人說話了。
及說到三公主的感想卻是更有趣了些。文字間滿滿懺悔,等陛下將人叫來問話,小孩兒看向錦充儀的目光中多有不滿,只添了一道敬畏,並不敢胡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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