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裡,偶爾露出點兒裙角釵環來證明身份就行。這麼有驚無險的到了金陵,一路還打探到不少訊息,連最重要的幾個證人都是這麼找到的。」
明明是怎樣艱難危急的時機,如今想來卻十分有趣:「秀容逼著朕學了梳頭穿衣的本事,說是萬一碰上她出門辦事去,難不成我還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出來麼?」
那可真是沒眼看。唐瑩只要想到陛下高大健碩的身姿扮作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還需髮髻鬆散衣衫凌亂,就忍不住的捂這嘴哧哧笑。腦中忽而閃過床笫之間陛下衣衫零落長發低垂,說些羞人的話哄她的模樣,又覺得鼻頭一癢,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沈元洲可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場面,只當她膽大包天的取笑他,少不得報復性的扯小姑娘的頭髮。這會兒說的輕巧,實則是當時秀容擔負著給欽差隊伍傳遞訊息的職責,稍有不慎便會被老四埋伏的殺手盯上。
每一次出門,秀容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離開的。甚至她隨身一直帶著一把淬了毒小匕首,若是萬一被抓,立刻便會自戕。
用她的話來說,「奴婢一個小宮女,也不知道扛得住扛不住嚴刑拷打,唯有死了才能保證不把主子的任何訊息供出去。」
好在那一次他們贏了,全須全尾的回到了京城。也是從那一次起,先皇才下定決心扶持他,讓他有了一步步踏上皇位的資格。
回憶完畢,唐瑩的妝容也修飾到完美。沈元洲輕輕擰她一把:「你這張臉還真是省事兒,都不必抹面脂就這樣白嫩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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