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們的人頭,但是這樣做花的成本太高了,錢的成本,人力的成本,人頭身份就很難辨認不是?
“想要活命,想要保全一家老小,也不是沒有機會,拿人頭來換!所有南詔計程車兵,鄉兵,殺一個士兵、鄉兵的人頭,就能換自己一條命,或者換家人的命,殺兩個人頭,就能換自己和全家的命;
那些伕役、官員、僕役、隨從就簡單了,只要殺這中間,包括士兵、鄉兵隨便一個什麼人頭,就能換自己和全家的性命!”
楊子芬怒吼道:“你這是把人往死裡逼啊,讓我們自相殘殺……好狠的心啊!”
蕭去病盯著他看了四五秒,譏笑道:“楊使者,你什麼毛病?如果本王眼睛沒花,你應該是漢人吧,對南詔,對閣邏鳳這麼忠心?”
“我……大王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我在大唐,不過一寒門書生耳,奸臣當道,就算有心報國,也沒有門路,在南詔卻待之如上賓……”
“我呸,狗屁奸臣當道,楊使者你說話不虧心嗎?你丫今年快六十歲了吧,三十年前,正值開元盛世,君明臣賢,何來奸臣當道,明明是你學問不夠,在大唐混不下去了,才跑到南詔去的。”
楊子芬臉漲得通紅,其實他和蕭去病各說對一半,在大唐即使開元盛世,寒門學子也難有上升之階,除非是相當出類拔萃的,而他偏偏不是。
見他不說話,蕭去病繼續道:“當然,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就是南詔軍全部投降,所有這些士兵、鄉兵,伕役的性命都先押在本王手裡。你們可以去拿吐蕃軍的人頭來換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價碼和前面一樣,伕役如果殺不了人頭,給大唐服苦役十年也是一樣的。”
蕭去病站起來,拍了拍手,準備將談話結束:“話就這麼多,你們回去,可以把投降的事情向閣邏鳳去說,前面說的殺南詔士兵人頭的話,就先不要對閣邏鳳去說,否則一定會被他關起來或者殺掉,到時候本王大軍殺過的時候,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就通通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總之條件給了,路怎麼選,是你們的事,明日,本王一定會攻入太和城,是戰是降,還是殺南詔士兵的人頭換取活命的機會,都由得你們,本王其實無所謂,反正本王已經贏定了。不過本著為你們生命負責的態度,本王還是要告訴你們,天策軍殺過去的時候,倒戈有功,跪地投降者能暫時保住性命!
你們也許不知道,本王當初在呼羅珊木鹿的時候,一箭就射塌了木鹿的城門樓,如果不降,或者不拿人頭來換活命,本王有一萬種辦法可以殺光你們。”
他這樣說完,舉步走出了大帳,隨後竹靈兒,李晟馬燧還有十幾名親衛也跟著一起出去,留下四十八名“南詔人”在裡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瞪口呆。
他們想起來,之前篝火慶典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蘭陵王是神仙弟子來著,難道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那恐怖至極的,彷彿來自地獄的火焰是怎麼來的。他是否真的有能力殺光所有南詔計程車兵、鄉兵、還有伕役,若是如此,自己又該如何選擇?
這些人為該如何選擇發愁的時候,另一邊,蕭去病也在為竹靈兒而發愁。
篝火慶典的時候,為了演戲給楊子芬他們看,扛走竹靈兒的時候,可是沒少在她身揩油,進入中軍大帳的時候,還緊緊抱在過一起,雖然熄燈之後就將她放開了,但顯然,對竹靈兒來說,這應該算是她的第一次與異性親密接觸。
然後現在就變成了蕭去病走哪,她跟哪裡。
“那個,竹娘子,當時那是做戲懂嗎?我有妻子的……”
“你為我阿孃報了仇,我就是你的人了,就算你有了妻子,我也可以做你的侍婢,丫鬟。”
“還沒報呢,閣邏鳳還沒被捉住呢……”
“我相信你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