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陪你一起度過難關。”
秋春炫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那笑容裡藏著不易察覺的苦澀與釋然。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細若遊絲卻異常清晰:“麗群,你不該來的,這裡太危險了。”
張麗群幾乎是衝刺般衝到秋春炫床邊,她的眼神裡滿是急切與擔憂,彷彿能穿透那層薄薄的白色繃帶,直視到秋春炫傷口之下,那顆因她而跳動的心。她蹲下身,雙手輕輕搭在床邊,目光溫柔地落在秋春炫蒼白卻堅毅的臉龐上,那一刻,周圍的一切都彷彿靜止了,只剩下他們兩人之間無聲的交流。
秋春炫微微側頭,用未受傷的那隻手輕輕回握了張麗群一下,那細微的動作裡蘊含著千言萬語。他的眼神裡既有感激也有歉疚,彷彿在說:“我沒事,別擔心。”張麗群眼眶微紅,但嘴角卻努力揚起一抹堅定的笑,她輕輕拍了拍秋春炫的手背,彷彿在無聲地告訴他:“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病房內,燈光柔和而昏黃,為這方小小的空間披上了一層溫暖的紗幔。沈逸推門而入,步伐穩健,他的到來似乎讓空氣都凝固了幾分。他徑直走到秋春炫的病床旁,目光復雜地掃過張麗群緊握著秋春炫的手,最終落在秋春炫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
“阿炫,感覺怎麼樣?”沈逸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他輕輕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目光與秋春炫交匯,兩人之間似乎有著無需多言的默契。
秋春炫微微側頭,對上沈逸的視線,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釋然與無奈。“死不了,老毛病了。”他的話語輕鬆,卻難掩身體的疲憊。沈逸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淡然。
病房內,靜謐得只能聽見點滴輕輕滴落的聲音,每一聲都像是時間的輕嘆。秋春炫閉目養神,眉頭卻不經意地微微蹙起,似乎在忍受著傷痛帶來的隱隱不適。沈逸站在一旁,雙手插在口袋裡,目光深邃地注視著秋春炫,那眼神中既有對老友的疼惜,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張麗群輕輕拉過一把椅子,緊挨著床邊坐下,她的目光溫柔地落在秋春炫的臉上,彷彿想要撫平他所有的痛苦。她伸手輕輕撫平了他緊鎖的眉頭,動作裡滿是細心與溫柔。“阿炫,你休息會兒吧,我在這裡守著。”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如同春日裡溫暖的陽光,試圖驅散病房內的寒意。
病房內,燈光柔和,為這片刻的寧靜添了幾分溫馨。張麗群站在床邊,目光關切地落在秋春炫的臉上,他俊美的側臉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稜角分明,神色卻淡得如同窗外即將散去的夜色。護士輕手輕腳地完成點滴的掛置,留下一串細微而均勻的滴落聲,在這靜謐的空間裡迴響。
秋春炫的眼眸半睜,深邃的瞳孔裡彷彿藏著千言萬語,卻只是淡淡地掃了張麗群一眼,那眼神中複雜的情緒讓人難以捉摸。張麗群感受到他微妙的情緒變化,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她輕聲細語,試圖用溫柔化解這份疏離:“你覺得怎麼樣?醫生剛剛來過,說你的傷勢正在好轉,但還是要好好休息。”
秋春炫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一盆冷水,不經意間澆熄了張麗群心中的熱情。她微微一愣,隨即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解與倔強,彷彿是在質問,又似在尋求答案。她輕輕站起身,與秋春炫對視,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阿炫,你是在擔心什麼?還是……你根本不相信我?”
張麗群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向前一步,想要靠近卻又怕觸痛他的傷口。秋春炫的眼眸微閃,那裡面複雜的情緒如同夜空中翻滾的烏雲,既有壓抑的怒火,也有深藏的脆弱。他微微側過頭,避開了張麗群直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麗群,你不懂。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如此。”
病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