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提出來,我們會改進我們的工作的。”他說出的話非常的委婉,可聽在老兩口的耳朵裡卻有些刺耳。只聽他接著說道:“政府不會甩手不管村民的切身利益的,你們看,有什麼可以談談的嗎?”
老兩口看著他脖頸上的那隻揹著鉤的蠍子,就覺得全身生寒,越看越覺得他像土匪的頭頭。與是,陳樹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你們政府,口口聲聲說為我們村民著想,那我先問問,到底對這次搬遷工作撥補償款,到底上面撥下來對少錢,我想聽哥準數。”
“那要看佔地面積,和是否是盈利的房產了,那是不一樣的。”馮金鐘說著也坐在了炕上:“你老想問的是那一類啊?”
“其他的不說,我就想問問我們這些一般的住戶,到底上面撥下的搬遷款是多少?”陳樹林又問了一遍。
“你們這些農戶型的,連土地賠償和住房搬遷,總共是每戶七八萬吧,怎麼了,不對啊?”馮金鐘看著他們道,眼裡有些莫名的疑惑,好像是這老兩口太有點多心了一樣。
陳樹林一聽他說出具體數字,還是心裡生出了一陣無名的火氣,只是嘴上並沒有表達出來“可上次在村大隊上班的一個人,他說他曾經看見過那個賠償款表單,說是上面剝下來不止這個數呢。怎麼,到你們這裡就變了?”
“呵呵呵”馮金鐘笑了笑,不急不緩的說:“你聽誰說的?那是他心裡有些不滿意,所以才妖言惑眾。我看得出來,您老爺子也是個明白人,怎麼就看不出來他們那一套呢?誰心裡覺得有點冤,還不是到處亂造謠啊?您說我說的對嗎?你放心,現在的人都是這樣,不要相信他們的,知道嗎?政府既然是人民的政府,又怎麼能剝削咱人民呢?到什麼時候,還不是人民在支援政府啊!呵呵,你老是想多了。”
陳樹林看著他嘻嘻哈哈的樣子,心裡就知道他在做著政府的狗腿子,當然要替政府說話了。於是厭惡的看了老七一眼,道:“哪個政府出來還打人的,像土匪一樣,我的雞嚇的都亂叫喚。”
“您老現在是在說誰呢?”馮金鐘感覺到他的話裡有話:“我們可沒有那樣糟害村民吧?那是***國民黨才幹的事情。”
“我說誰?我還能說誰?”陳樹林不顧自己老婆的手已經快要唔到自己的嘴上了,向後撤著頭,用手指著還傻站在炕邊的老七道:“除了這個政府的官員,我還會說誰,你問問他自己就清楚了。”
馮金鐘的臉上立刻就掛不住了,猛的站起來,伸出手,‘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老七的臉上:“說,你怎麼大叔了,我給你們怎麼說的,我們是政府的人員,代表政府來做宣傳的,不要動村民的一草一木,你可倒好。”
老七捱了一把掌,委屈的看著馮金鐘那張憤怒的臉,說:“我也不是故意的,他不聽話,我才推了他一下,也不是很重,就輕輕”沒說完,馮金鐘一腳就把他踹了個趔趄:“操你媽!你怎麼***做工作的,都要像你這樣,我們政府***還不都成土匪了,以後,還怎麼在村民的面前說話,去你媽的!”接著,又是一腳。
“鍾哥,我我以後改改還不行嗎?”老七捂著臉,低頭用另一隻手拍打著身上的腳印。
陳樹林看著他們的一幕,心裡厭惡到了極點,他們這樣,哪有一點像共產黨的做派,純屬地皮小流氓,真不知道政府怎麼會選上他們做宣傳員的?這不就是給共產黨抹黑嗎?看來,這個地方政府也就快真的玩完了。
馮金鐘教訓完老七後,轉過頭來,換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大叔,沒事,我今天讓他回去做檢討,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動村民一指頭。”
陳樹林和老婆兩個人慢慢的低下頭,顯出有些害怕的感覺。因為,那個老七正在怒目的瞪著他,好像再說:你敢告我,以後準有你好受的。
“怎麼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