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久而久之,別的地方的所長,便有些看不起他,說他優柔寡斷,不能自己做主,什麼都要看別人的臉色,致使他的心裡,便開始畏畏尾,一切案件都要通報給市局知道,免得到時出力不討好,還要怎樣把人抓進來,再怎樣放出去。這又引起了市局的反感,總覺得他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讓市局做主,可見他的能力是真的有一些問題,與是就對他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使他更落入了被動,心裡有很多的不踏實的因素,在牽絆著他的神經,市局對他冰冷的態度,使他很有一種將要被拿下的感覺,所以,他從此以後,就更不敢掉以輕心了,凡事都要向市局請示,從此成為了惡性迴圈,市局對他越來越不感冒,他也就越來越戰戰兢兢。所以,市局所說的每句話,他都謹記心上,不敢違背,生怕被市局挑出什麼工作上的任務,把自己給撤掉這個所長的職務。
這個職務,不是他非要這樣窩窩囊囊的佔著不撒手,甘願做一個俯稱臣,逆來順受,不明不其實的公安局派出所所長,而是,這個位置是他當時託門子買來的一個職務,他不想就這樣把這個職務輕易的丟棄。他也不捨得拱手送給別人,再從一個小職位幹起。
這一次,地方政府對他的老家陳家莊進行強行拆遷,市局要他做這個維護拆遷秩序的工作,這回真的算是把他給難為住了,明知道雙方的敵對激烈,可他在沒有任何策略的情況下,就騎虎難下的趕來過來,他一時竟然不知該怎麼辦了。現在若是退縮的話,他這個位子也就真的是保不住了。可看看雙方的氣勢,他也猜想得到,今天雙方的一站,必然慘烈,是他無從下手能讓雙方和平解決的辦法。看來,今天,不管雙方誰贏誰輸,他這個做維持秩序工作的所長的位置,是要丟掉了。雖然,明知道這個職位是保不住了,可又不能放任不管,如果,到時雙方生了械鬥,而他做維護工作的同時,什麼也不做,那恐怕就不只是丟到頭上的烏紗那麼簡單了。這還關係到法律方面的諸多問題,是他無法迴避的責任。
劉書記看他緊鎖著眉頭,就蔑視的問了一句:“陳所長,你用不用向你的老鄉喊幾句話,事先警告一下,免得到時血腥四起,你要擔很大責任的。”說完,冷笑了一下,看向村口的村民道:“你不警告他們也行,總之我是為你好,別到時,市局責怪下來,你可再後悔啊!”
陳所長的臉上,有些許的怒色,可是還是強忍著憤怒,微笑著看向劉:“劉書記,我謝謝你,看來我跟你一起來是來對了,你能一心一意的為我打算,讓我很是感激。我這個位子在現在來說,究竟抱住保不住還在兩可,至於形勢嗎,我還會走走的。我在撤下來之前,最起碼還是一個所長的職位,我怎麼能對著老鄉徇私枉法呢?劉書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劉書記看向他,笑了笑:“這四五十號群眾怒氣沖天,待會一定會說是一場惡仗,至於雙方有人會受傷是在所難免。陳所長,我想問問你,你做所長這個職位,應該對處理這樣的現場,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不知你現在有沒有準備好方案,來處理到時的血腥衝突?”
陳所長沉默一下,抬頭微微一笑,看著劉:“劉書記,我大小也是一個所長,不會把心裡的策略輕易的對你說吧。如果,我們公安輕易的就將計劃,向外人隨口道來的話,恐怕什麼計劃也得泡湯了吧?”說道這裡,他的眼裡充滿了鄙視,“劉,該說不該說?你要不要聽?”
“呵呵,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要說。”劉書記看著他:“那你說吧。”
陳所長猶豫了一下才道:“我想這一次留下的這一部分群眾和政府有這麼大的衝突,一定有他們內在的原因,只是我沒有提出意見,不說明,我不關心。”
“行了!”劉書記有些不是那麼耐煩:“政府的事情我們沒有能力管,可我們要管好我們自己,還是可以的,你就是認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