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會敗下來,被紅衣殺手好不留情的殺死。他想到這裡,心裡平靜了許多,然後看向對面的馬勇那幾個人,他眼睛裡放出一陣冰冷的亮光,他不消為這些人發愁,只要陳兵一死,他們也就屬於紅衣殺手的玩具而已,根本不需要同出手,這裡就可以一片平靜了。至於胡勇嗎,那就更不用說什麼了。胡勇他了解,簡直就是一個膽小鬼,看似平時喳喳呼呼的,真要到事情上,就他李翔和剛子兩個人就可以將他解決掉。
可是,他冷冷的眼神中慢慢的變得有些驚懼起來。陳兵和紅衣殺手那裡的打鬥並沒有分出勝負,可是,馬勇這幾個兇巴巴的傢伙,此時,正瞪著他,向他這邊慢慢的走過來,他頓時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妙了。他現在才知道,這些人不是隻會觀站的,偶爾也會出出手的,而此時,正要對他這個閒得有些夢遊胡想的人動手了。
李翔再次看看紅衣殺手和陳兵對弈的情況,他真的很盼望紅衣殺手此時就能將陳兵立斃於掌下,然後過來解救自己,馬勇這幾個青年是四個,個個勇猛,他感覺自己根本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立刻就膽怯了許多。不過,既然現在靠自己了,那無非只有一個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己要活下來,只有拼出這條命了。他立刻將身邊健身器上的一個啞鈴拿在了手裡,衝著馬勇幾個人大聲的喊道:
泰拳是一種訓練起來異常殘酷的拳術,在泰拳比賽當場,也是異常的兇殘,硬碰硬的形式,將對方置於死地,每次下來,都要有人血流如注,簡直就是一種自殘境界的拳術。在泰國,練這種拳術的職業泰拳手,都是從小就開始殘酷的訓練,先是踢樹,在橡樹上纏上厚厚的布,然後開始踢。最後逐漸的把一層層的布揭下來,在將那一層層裹在樹上的布都揭下來的同時,這些孩子腳背上的面板,也同時要不知被揭去或又長好多少次了,每次訓練下來,都是皮開肉綻,可這些孩子並不放棄。。只要練到可以直接去踢樹這項訓練才停止,另外他們還踢竹子,用自己脆弱的膝蓋狠狠的去撞擊樹木。直到可以訓練到踢水泥柱和鋼管,而不覺得疼痛,才算為止。只有這樣才可以進行一系列拳術的磨練和在村子裡打一些基礎的比賽。可見,此時這個阿麗在身手上就已經要稍微的高於成本了,現在又要對陳兵使用出真正的泰拳拳術,那無疑是陳兵一次毀滅xìng的挑戰,生與死,也只在瞬間分出勝負,而馬勇這幾個人的命運,也牽連其中,但是,他們不怕,和陳兵在一起,生死與共,盡力拼搏,才是他們真心的表露,也是他們心裡所感動自己唯一的表現。
他的話說完,下首的一些人已經開始有些恐懼的互望了,他們不但知道陳兵做出的一切事情,都已經開始將白斬刀逼向瘋狂,更能感覺到陳兵會將他們這些在白斬刀手下的人,一個一個的除掉。這個令他們每個人都感覺到恐懼,陳兵這個名字,自從第一天在他們的心裡紮下根,每一次出現,都將這兩個字,不斷的神話,有傳聞都將陳兵傳成了是一個擁有魔力巫術一樣殘暴的人物,他們都在心裡不住的埋怨,白斬刀真不該去開發什麼陳家莊的,居然惹怒了這麼一個神乎其神的人物,這個兇殘報復的陳兵,不將他們每個人殺光,或許永遠都不會罷手的。他們也一直在猜疑著陳兵最狠心的報復手段和身手能力,在白斬刀說出的後一句話,將他們的猜疑充分的做了一次肯定的論證。“他不但將我們高薪僱來的泰國殺手殺死,還將我們放在那裡的人一個不留的全部扭斷了脖頸,他這種兇殘之極的行為,分明已經在向我們挑明,不把我們在做的每一個弟兄放在眼內,還要將我們每個人殺死他才甘心,你們說,我們還能坐以待斃嗎?我們還能比做出回應嗎?這種人,只要在世上活一天,對我們都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敵人。這個人,我們必須的全力消滅,不留任何的後患。”說完,他痛心疾首的喊了一聲:“這次要不是一個人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