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打算去給太后請安的,這時太后又找他,便不好再與貝雪說話了,無奈躬身:“皇后娘娘,翼先走一步了。”
說來也怪,每次當貝雪要把話與他說清楚,卻總會因為各種原因而不能如願,為此貝雪實在鬱悶。
御書房中,南翔慵懶的靠坐在紫檀木透雕龍紋寶座上,由外面進來一名青衣男子,他施禮後恭恭敬敬的站立階下。
南翔精神起來,身子前傾,急切的問:“吩咐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青衣男跪倒在地,垂首慚愧萬分:“回皇上,是微臣辦事不利讓他給跑了,求皇上責罰。”
南翔騰的站起身子,怒道:“你們那麼些人,怎麼連兩個人都抓不住?真是廢物!”
“皇上,他們不是兩個人,有一夥武功高強之人在暗地裡保護他們,我們偷襲幾次都沒成功。”
人都說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可南翔就是查不到無痕的底細,如今他跑了,更令南翔頭痛。
此時貝雪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沒聽清他們具體在說什麼,只聽到一句“偷襲沒成功”,於是問道:“什麼偷襲沒成功,偷襲誰啊?”
見貝雪來了,他大感意外,更害怕自己去抓無痕的事讓貝雪知道,也忘記與她置氣了,忙打哈哈:“沒什麼,你怎麼有空上這來了?”與此同時衝青衣人一使眼色,青衣人心領神會,叩了一個頭,規規距距的退了出去。
南翔這才想起倆個人正處在較勁階段,板起臉道:“皇后有事麼?”
這個人生起氣來還真是沒完沒了!想想男人麼,多半是為了面子不好意思先低頭,於是貝雪打算放低姿態主動給他個臺階下。
她一招手,身後的宮女捧著描金梨木托盤走上前來。伸手端下上面呈著的糖水西米露,巧笑嫣然的說:“皇上為江山社稷日理萬機,臣妾親自下廚給你做了一碗清涼消暑的西米露意送了過來。”
原
做牛奶西米露,只是這個朝代的人沒有喝牛奶的習有牛奶,不過都是摻到面裡做糕點,很少有人用來喝。她怕南翔會喝不慣,便用糖水做的。
而且特地用透明的玻璃碗盛裝,看上去西米如珍珠般異常閃亮,裡面混合著鮮豔的水果粒和透明的碎冰,色澤鮮明誘人,看一眼就會讓人垂涎三尺。
今天的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了?那句話怎麼講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來這小妮子一定另有目地。
這時貝雪端著碗走到了他的身邊長柄銀勺舀了一勺西米露遞到他的面前,溫柔的,甜甜的道:“皇上,來,嚐嚐我的手藝。”
南翔渾身一顫骨頭都快酥了。上下打量著十分不正常的貝雪,眼裡滿是狐疑與戒備。
“皇上不喝我毒啊?”貝雪歪著頭,調皮的看著他,繼而將那勺西米露送到了自己的嘴裡,不住的點頭:“嗯,好好喝哦!看吧我都喝了沒有毒,來嘗……”說著又舀了一勺,眼中盛滿濃濃的笑意。
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要耍什麼花樣?想討好自己嗎?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針,南翔實在摸不透。不過的表現屬實是在討好自己,南翔本就吃軟不吃硬她如此溫柔可人的樣子,當然不捨拒絕這番心意。
盯著貝雪猶的張開了嘴。西米露的口感,黏黏的、滑滑的、甜甜的,帶著水果的清香和碎冰的泌涼,香甜可口,爽入心底。
他是否喜歡,從他的神上就看出端倪。貝雪眨了眨眼,一臉純真的樣子,“怎麼樣,好吃吧?”
見她日如此討喜乖巧,實在讓南翔暗爽了一把,不過他還是板著臉,擺出一副皇帝特有的威嚴:“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貝雪嚥了沫,“那個……我啥事都沒有,就是來給你送西米露的。”
見她有話不說,南翔也不了,“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