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已經沒再對張姓弟子施加疼痛,可他的身子,仍然在顫抖著,痛苦著,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痛苦。
“你想步其後塵嗎?”
“我……我……不想……”張姓弟子結巴說回道。
“將你所知道的,全部如實交待!”
“禁地在天玄峰、天雲峰、天極峰的交界處,禁地裡面全是原始森林,幽深難測,人跡罕至,猛獸極多,各種奇異之事也經常發生,但具體是怎麼回事兒,我並不清楚,因為我沒有進去過。”
聽到這,楚南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禁地一趟!
“還有呢?”
“我知道的就這些?”
“說說天極峰,說說天一宗,你所知道的全部!”
“我……”張姓弟子有些猶豫,楚南一聲冷哼,張姓弟子便如驚弓之鳥般大叫起來,“說,我說,前輩,我說了,前輩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你可以賭一下,賭我不殺你!但是,你要是不說,就必死無疑了!”
“我已經知道前輩能控制我的生死,只要前輩不殺我,我可以給前輩打探更多的情報!”
“有點意思。”楚南笑了,“那就要看你說的,讓我滿意不滿意了。”
張姓弟子見活命有望,趕緊不遺餘力地交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說了個徹徹底底,楚南越聽神情越沉重,天一宗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
“還有嗎?”
張明遠神情凝重地想了半天,說道:“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事兒,天一宗五峰有時……會莫名其妙地少一部分人,不知去向何處!”
“失蹤?”
“恩,就是失蹤。”
楚南直覺這裡面有問題,放眼北齊國,誰敢讓天一宗無緣無故地少上一部位人呢?楚南將這放在心裡,繼續問道:“知道天一宗第六峰嗎?”
“第六峰?天一宗只有五峰啊,怎麼會有第六峰呢?”
楚南也只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畢竟連天波峰上,身為武王強者的金長老都不知道,一個武君又怎麼能知道呢?楚南在想著的時候,張明遠用渴望的目光看著能決定他生死的人,希望楚南能放他一條生路!
沒有說一句話,楚南轉身躍空而走,張明遠頓時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出著氣,想著剛才的一切,看著地上還隱約可見的滴滴血跡,他直覺這是一場夢,比夢還要夢。
“這是真的嗎?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古師兄沒了,我的生死也被別人控制了?”
正問著,楚南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張明遠噤若寒蟬,趕緊跪在地上,“前輩,我……”
“殺了他!”
張明遠抬頭一看,才看到楚南手裡多了一個人,仔細一看,立馬驚喊出聲,“勁寒師兄,你……”
“是你!張明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
張明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楚南則將勁寒扔在他面前,冷喝:“殺了他!”
勁寒被扔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連舉手之力也無,張明遠看了看勁寒,看了看楚南,再看了看古師兄先前所站立的位置,支撐著起來,拾起短刀,朝勁寒而去。
“張明遠,你想做什麼?你敢殺我?你忘了天一宗的門規嗎?同門師兄弟,不得相殘,若有違背者,當受火燒冰凍刀割之刑!”
“勁寒師兄,對不起,我不想步古浪師兄的後塵,不想‘砰’地一聲,就沒了,所以……”
“古浪師兄,古浪師兄在哪裡?”
張明遠望了望四周,說道:“到處都是!”
勁寒自是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張明遠已經走到他面前,眼中閃過狠厲目光,在勁寒驚叫著的“不要”哀求聲中,將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