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越擔心什麼,越來什麼。
慕寒剛回到自己的房間,秦毅已經帶著隨侍秦天等在那裡。
“義父,您怎麼過來了,該是孩兒過去給您請安的!”,慕寒強壓住心中的悸動和擔憂,嘴角微微上揚。
秦毅看著這樣的慕寒,眉頭緊鎖,臉上盡是擔憂,“你也收到憶兒的訊息了?”
看著一旁慕青手上的包裹,“你準備一個人去?”
略微遲疑,慕寒仍是點了點頭。
“那個人已經下了通緝令,又豈會沒有一點兒準備”,秦毅不贊同地看著慕寒,“既是要去,我們就光明正大的,那個人還不敢對我蘭州怎麼樣!”
不要忘了,蘭州緊鄰流雲國勢力最強的敵盟沙納,而沙納最忌憚的便是秦家軍,不然那人何苦要這麼費盡心思地與自己府中之人勾結,除掉秦憶,想要名正言順地拿到秦家軍的繼承權麼?
他們也配?
“義父,你”,從小在蘭州城主府長大,更何況他還是胡夢親自領回來的孩子,對於一些辛秘也是知曉的。
紫衣侯胡青雲隱居雲州的訊息,雖然不是人盡皆知,但作為他們這樣的人,誰沒有點兒訊息獨特的訊息來源,以紫衣侯與義父那般緊張的關係,他以為他不會親自前往的。
“嗯”,秦毅點點頭,這麼些年了,當年是他負了夢兒,如今也是時候去承擔自己的責任了,“傳令秦家軍將領秦暫射城主之位處理一切事宜,秦毅不日前往蘭州,拜訪紫衣侯!”
四州內政,雲都那位雖有心干涉,可是卻沒有這個能力。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那樣的動作,四州之間雖然一般情況下不許相互來往,但卻不曾明令禁止,向這樣不過發個通告,連上書雲都都省了。
“是!”,這些事情一向是他在處理的,知道秦憶在他心中的地位,想要勸說的話全部都噎在喉頭,只好稱是而去。
而此刻兩人心心念唸的人,卻遠在萬里之遙的雲州,聽著莫憂的彙報。
“少夫人,這是迎客居這個月的賬目!”,莫憂雖然平日裡在府裡存在感極低,但為人卻甚是穩重,甚至隱隱透著一股連沐九兒都說不出來的味道,這莫憂她總覺得不如其他人那麼簡單。
可沐九兒近來有了身孕本就極為嗜睡,雲岫更是對她寸步不離,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會傷了胎兒,更傷了她自己。
“嗯!”,沐九兒看著坐在一旁的莫憂,“你就說一下總數就行了!”
她現在可沒有那麼多心思去看那個賬冊,雖然是她交過他們的收支平衡法記錄的賬冊,可看到那些數字就頭暈。
“是,少夫人,迎客居這個月的總收入為七萬九千三百八十一兩,所有成本為三千兩百一十兩,淨賺七萬六千一白七十一兩!”,莫憂的數學學得極好,當然這也是沐九兒這個老師教得好。
沐九兒點點頭,這個月因為遊斌的關係他們可是停業了好久,真正營業的時間並不多,這個數字,倒是讓她有些意外了,“迎客居上下都辛苦了,月末了你看著也打賞些不能寒了他們的心,另外,問問阿武他們,若是願意籤死契的話,所有月銀都按照府裡來,若是不願意籤死契,等時間到了便讓他們離開吧!”
雖然對阿武他們幾個人,她也是極為滿意的,但迎客居這樣的地方,俗話說民以食為天,但最容易出事的地方也是這種酒樓食店。
所以她也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來約束他們,“如果願意,就抽一天帶回來教教規矩,這府上大了也是該制定家規了!”
沐九兒揉了揉額頭。
“是!”,莫憂點點頭,迎客居所用的人手是必須全部只得信任的,不然若是出點兒什麼事兒就糟了,他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但礙著那些人手都是風少爺臨時介紹過來的,他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