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情,就算在那讓人聽見就不由的皺眉的噪音映襯下,也時不時的會傳出人們各種歇斯底里的吶喊。
“出綠了,出綠了,漂亮!是塊冰種毛料,這個頭,極品中的極品啊?”
“好樣的,旗開得勝,恭喜恭喜啊!”
“我就說這料子能出綠吧?哈哈哈哈…”
不遠處一個解石旁忽然傳出了人們的叫聲,劉楠也忘了那邊,可惜甚至半個小時還沒有過去,同樣的地方又傳出了不同的聲音。
“咦…這難道只是個假象?怎麼還沒解出翡翠啊?”
“唉…廢了,這都將大半個毛料切掉了,還沒出翡翠,肯定是塊廢石了,可惜…可惜…”
這塊料子的主人本來在切出天窗的時候意氣風發,很多人出錢要買他的料子,他都不屑一顧,但是現在,整個人都垮了下來,這塊料子估計是賠了,話說為了這料子,他可是真的下了血本。
好在這人的身家不錯,切垮了一塊毛料不過是賠了點錢而已,以後還能再賺回來,並不影響他的生意,但是在劉楠所在的這解石機旁邊的男人,恐怕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劉楠認識現在正在解石機上被切割的料子,是他特別注意過的一塊,毛料的個頭不大,從天窗看去,卻是一塊難得的玻璃種翡翠,但是經過劉楠的冰氣觀察,裡面有玻璃種翡翠嗎?這毋庸置疑,但是翡翠的含量?卻讓劉楠對這塊石頭好意全無。
裡面的玻璃種翡翠,充其量也就能解出幾公斤而已,僅僅以翡翠來說,賣個兩千萬人民幣不成問題,可惜這毛料外面的表現太好了,搶的人也不在少數,前些天劉楠看到這毛料的時候,投標箱中的價格已經到達了五百萬歐元,最終的成交價格可想而知。
忽然他開始有些同情那個站在解石機旁邊,不住的搓著手,神色緊張的中年胖子了,不用說,對方肯定對這料子寄予很大的希望,但是當最終的結果出來的時候,不知道這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啊。
劉楠慢慢的向對方走了過去,高度的集中使得劉楠走到對方的身邊,他都一無所知。
“老哥,不好意思,可否問一句,您這料子是花多少錢買的啊?”
“嗯?”對方轉過頭看了一眼劉楠,又將腦袋轉了回去,良久開口道:“一千萬…歐元。”
“呃…”
本來劉楠還想勸對方一句,價格合適就賣了算了,不要完全解開,但是聽到這一千萬歐元的價格,劉楠就明白,自己根本不用開口了,就算開口,也只是找罵而已,很明顯對方已經將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了這一個“筐”裡。
“一千萬歐元,估計最少要賠掉八千萬人民幣了,希望這傢伙賠掉之後,還能有資金挽救他的公司啊。”劉楠非常不喜歡看到有人為了這樣的幾塊石頭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不論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可惜他的力量不夠,所能做的也就是在心中默默祈禱一句而已。
回到了人群中,劉天亮這個好事的貨馬上開口問道:“楠哥,你剛才問那人什麼啊?還有依你看,這毛料到底是虧是賺?”
要說這段時間劉天亮又認識了什麼新朋友,那絕對非梅程仁莫屬,這兩個公子哥幾乎從一見面就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要好的朋友,在這個時候,也體現出了相同的興趣,梅程仁同樣對劉楠問道:“是啊,楠哥,這料子究竟怎麼樣啊?”
說實話,劉楠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要知道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可以人群中央,四周有不少人聽見梅程仁和劉天亮兩人的問題都轉頭看向了劉楠,有了和林老的賭局,很多人就算不想知道劉楠是誰也不行啊,他現在可算是一個焦點人物,而且是那種不討喜的焦點人物,周圍那些人沒事還想找劉楠的事情,他現在要是說這料子會賠,而且會賠很多,這塊料子表現又很好,免不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