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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rdo;小順子不甘地跪行上前,卻不知為何不敢去拉她。

&ldo;告訴你的主子,我答應他的要求,讓他救人。&rdo;

清河冷淡而帶著倦意的嗓音響起,垂下的長長睫羽擋住了一閃而逝的銳光。

小順子有些反應不過來,而清河已經再次把臉半埋進手臂間。

站在另一面石牆邊的男人,薄唇邊彎起嘲弄的近乎殘忍的興味。

抓到了──

漂亮的小母豹。

這麼有趣的小玩意兒,能夠賞玩的日子卻不多了,有點可惜了。

……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從盛怒的苻堅手裡救下鳳皇兒,可僅此一條就讓她明白,男人之間有他們的行事方式,苻堅對這個男人的信任絕對大大超出一般臣子。

房門一開,清河一個箭步上前接過被裹在血跡斑斑白色麻布里人兒,滿手的血腥滑膩讓她微顫抖著手幾乎抱不住懷裡的少年。

&ldo;去找大夫,如果鳳皇兒有麼三長兩短,你就什麼都別妄想。&rdo;清河從牙間幾齣一句話。

景略一個手勢安撫手下對她語氣的不忿,微笑著吩咐:&ldo;帶王御醫過來。&rdo;

清河小心地將昏迷的少年放到床上,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掀開他身上的布巾,喉頭頓時一陣陣地發緊。

按說,以前打架進局子的時候,她見過不少血肉模糊的傷,就是跑兇案現場,連碎屍腐屍也不算太稀奇,主編看重的就是她粗大不似女人的神經。

可現在她卻手抖得拿不住布巾。

許久以後她才知道,那種心情,叫做心疼。

清河閉了閉眼,退開到一邊,把位置讓給很快趕過來的中年大夫,似乎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傷患,見到這樣猙獰的傷,他也只是微微皺眉,隨即他拿出各種器具開始處理傷口。

那具雪白細膩,肢體勻稱修長沒有一絲瑕疵的身體已經不見了,彷佛碎布娃娃一樣的被摧殘後的少年卻生出一種凌虐的誘惑。

清河下意識地皺眉。

在這樣的亂世裡,心高氣傲、出身高貴卻淪為階下囚、太過美貌,卻毫無自保之力,對他而言絕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史書裡這少年最終如鳳凰涅盤,以生命為代價的仇恨之火燃燒近方圓千里之內曾經侮辱殘害過他的人和事。

這一切和她原本毫無關係,清河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上黏膩的血跡,苦笑一聲。

&ldo;御醫,有什麼我能幫忙麼?我是這孩子的姐姐。&rdo;

王御醫猶豫地看了眼景略,見他沒有反對,便道:&ldo;這本不該由女子動手,但是這孩子敏感處若處理得不好,動作稍大,可能下半輩子就是個廢人了,他現在身中春毒,不能強行把那處的刑具摘下,老夫現在為他解毒,差不多了,女子動作輕巧,你一定要小心。&rdo;

清河臉上有點發燒,抿了抿唇,沉默著點頭蹲下,屏息把那長滿細刺倒刺的刑具一點點地從鳳皇兒嬌嫩的花徑上摘下,原本白嫩優美的分身上滿是血紅紫色的細細針孔,幾不成形。

便是深度昏迷,鳳皇兒也忍不住渾身冒出冷汗,喉間發出細微如痛苦貓兒似的呻吟。

至於後庭的傷,更是嚴重,大部分孌童、伶倌會死,其實多半不是被人打死,而是後庭天身就不是容納情慾之所,如果受傷嚴重,最容易的就是迸發腸道急性感染或者撕裂性大出血導致死亡。

所以清河非常注意提醒王御醫對傷處的清潔和fèng合,她所瞭解的簡單現代基礎急救醫學也讓王御醫非常感興趣,一副獲益匪淺的樣子,若非因為景略站在身後咳嗽了一聲,他幾乎都要忘記自己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