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笑眯眯地揚揚手上的火鉗,火鉗上一隻銅製酒壺正嘶嘶地冒著煙。
侍衛一頓,轉身將門關上,隨即擱下佩戴的刀子,坐在桌邊,微笑:&ldo;好,來一份,可有下酒菜?&rdo;
&ldo;不要太挑剔,這裡可不是藏酒山莊,沒那麼多講究。&rdo;燒火小工挑著酒壺大喇喇地跨著腿一屁股坐在長椅上。
&ldo;司徒少主就將就將就吧,要引開那位趙大人的注意,讓您喝上這杯酒可不容易呢!&rdo;小工嘿嘿一笑,為對方倒上酒:&ldo;一點點心意,笑納,笑納。&rdo;
看著對方輕品了一口酒,小工一臉期盼地看著他:&ldo;怎麼樣,怎麼樣?&rdo;
&ldo;酒味醇香,卻略嫌燒喉,尚欠滑口三分,必是釀造時,未注意酒糟的熟度。&rdo;他淡淡地道,抬起俊目看向那小工,端地俊雅沉睿,目似寒星,哪裡還見半分莽撞。
&ldo;你還是這麼膽大妄為,哪裡像個主事的掌櫃。&rdo;
小工伸出手欲撫上他清俊的輪廓,卻在半途硬生生收住,低聲道:&ldo;阿麟哥,你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對酒挑剔得讓人抓狂。&rdo;
一把握住對方的空中意圖收回的手,司徒麟寒星目定定地看著她:&ldo;清河,為什麼兩年前你和嬤嬤不辭而別,可是我錯待了你,或是藏酒山莊有誰錯待了你!&rdo;
錯待?
清河搖了搖頭,澀然一笑:&ldo;沒有,只是我必須走,藏酒山莊雖屬武林,卻始終不該和官府硬碰上,我是朝廷欽犯又是……&rdo;
他若錯待了她,那世間除了嬤嬤和那個孩子,便再不會有人一心一意對她好了。
&ldo;你是我司徒麟的未過門的妻子,司徒家已經加上族譜的兒媳,兩百年朝代更替不知繁幾,我藏酒山莊能在這武林腥風血雨兩百年間屹立不倒,難道還保不住我未婚妻?&rdo;
司徒麟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眸中冷冽似漸成溫柔。
&ldo;阿麟哥……&rdo;
她一怔,下一秒已經被擁入了一個溫柔寬闊的懷抱,耳邊有男子好聞的青竹般的氣息。
&ldo;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rdo;
清河有瞬間恍惚茫然,彷彿許久之前也有人曾經這樣擁抱過自己,臉上未剃乾淨鬍渣刮的頸邊的面板有些癢,也有人曾經這樣向她許諾。
是誰呢?
她伸出手看著自己手心,那裡紋路雜亂,顯示曾有一道猙獰的傷痕劃掌而過,雖然已經平復得差不多,卻已經讓命運線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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