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難的時候生病啞掉的。額頭仍有核桃大的粉嫩一塊,是打架時讓惡霸家丁拿棍子砸的。金銀雖說給她找了個好大夫,不會留疤,不過,今後十年的月錢都被預支藥費了。
豆綠把那些話說完就往腦後一拋,緊緊拉著墨紫的手,“姐姐,我以為你——死了。要不是乾孃待我跟親生女兒一般,就想要孝順她老人家,否則真覺得活著也沒意思。”
“豆綠,我跟你說過,好死不如賴活著吧。死,是懦夫的行為。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你記住,即便有一天我真不在了,你也得好好把日子過下去,不準尋死逃避。”墨紫雖然並沒有把一個現代人的意識強加給豆綠,但豆綠凡事以她為準,其思想行徑早已跳脫於傳統女子之外。她以為自己的榜樣做得不錯,一年多不見,怎麼就跟她說活著沒意思?
“姐姐,我記得呢。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也太難了。”豆綠出水芙蓉般的面上,露出無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