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2月24號,農曆臘月初二,星期五,下午五點半。
天空之中正在飄著雪花兒,地面上也有一寸厚的積雪,整個京城處於一片銀裝素裹之中。
(平行世界,請勿較真,各位看官不妨把大腦留在這裡,方便後期取走腦子。)
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雜院門口,站著一名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年輕人身高一米八,小麥色面板,看起來很俊,手裡提著一個手提箱,看了一眼大門口,便直接走了進去。
“三大爺,你好啊!”
前院拿著塑膠薄膜蓋腳踏車的閻埠貴,聽見有人喊自己,轉過頭來,看見一位穿著軍服的年輕人,隨後摘下斷了一隻腳眼鏡,擦了擦上面的水霧,又給戴上才看清來人。
“曉盛!你從部隊回來了啊!”
“是啊!今天剛剛回來,好了,三大爺我先回家去了,回頭再聊。”
“等下,曉盛!”
“三大爺怎麼了?”
“是這樣的,你大哥結婚,你爸媽搬走了,後院的房子留給你哥和你嫂子了!”
“哦!原來這樣啊!那行我先去看看我哥,三大爺你忙你的吧!”
許曉盛看見閻埠貴門口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隨後對她禮貌點點頭,隨後往中院走去。
“爸!他是誰啊?我怎麼沒有見過?”
“許大茂的弟弟許曉盛,十幾歲就去當兵去了,你不認識很正常,還有我告訴你啊,你別看他標標誌志的,其實他是個天閹。”
“爸!真的假的?這種事情不能造謠的啊!”
“這事還能有假?你回去問問你媽就知道,就因為這事,許富貴才託關係把他弄去當兵。”
“不是,爸,我很好奇,這麼私密的事情,你們怎麼知道?”
這時屋裡又走出來一個人,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們小時候都是一起在院子裡玩,大部分都是光屁股跑,他的小啾啾跟我們不一樣,後來他爸把他帶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是先天性發育障礙。”
於莉聽完閻解成說的,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心中暗道可惜了那麼俊的小夥子。
許曉盛走進中院,便看見秦淮茹在洗衣服,傻柱站在一旁說著什麼。
“秦姐,傻柱哥你們好啊!”
“曉盛?竟然是你小子,好多年不見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是有十年吧!傻柱哥嫂子呢?”
許曉盛的一句立刻讓殺豬臉色黑了下來。
“哈哈!曉盛,你傻柱哥還單著呢!”
“好吧!秦姐這麼多年還是這麼漂亮!東旭哥呢?”
秦淮茹聽見許曉盛誇她漂亮還是很開心的,但是聽他問到賈東旭,立馬眼睛泛起淚光。
“曉盛啊,你秦姐命苦啊,你東旭哥前兩年在廠裡出了事故已經走了,丟下我們孤兒寡母!”
一旁的傻柱看見秦淮茹眼淚婆娑的樣子,心都碎了,連忙上去安慰。
“你啊你,好好的問啥死鬼賈東旭,你看讓秦姐傷心得。”
“是嗎?對不起秦姐,我真不知道,勾起你的傷心事了!”
許曉盛露出一副尷尬的神色,這時易中海從東廂房走出來,他剛剛在窗戶邊看見許曉盛回來。
“曉盛,回來了!”
“是啊!一大爺,這些年一大爺一點變化都沒有啊!”
“都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這次回來找地方上班了嗎?”
“是啊!部隊轉業回來,地方給安排了!好了,你們忙,我先回家看看!”
許曉盛和幾人打了一聲招呼,便穿過垂花門,來到後院。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