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我也沒少去喝那些朋友、同學孫子、外孫的滿月酒。看多了我心態難免受到影響。”
“阿姨是哪兒人?”秦莉小聲問我道。
“我和她爸都是溫州的。”馮露替我回答道。
想了想,我問馮露道:“我以前有個女同事,也是溫州的,她說她們哪兒嫁女兒都是賠錢的,是不是這樣?”
“對!”頗有些感同身受地應了一句,馮露點頭道:“我們那兒嫁女兒,如果家裡條件允許的話,陪嫁不說翻男方彩禮一番,但肯定不會比對方少。道理也很簡單,不希望自己女兒嫁過去之後抬不起頭。”
“嘖嘖嘖,阿姨,你們那兒的這種覺悟,應該推廣到全國各地,有收彩禮習俗的地方,尤其是那些指望靠著收彩禮給家裡弟弟娶媳婦,或者那種乾脆是想靠嫁女兒脫貧致富的尤為需要。”
聽我這麼說,秦莉不屑道:“得了吧,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任何觀念的形成,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對,各地有各地的風俗和習慣。”馮露應道。
剛想接話,我的手機忽然響。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蔣婷,疑惑地朝秦莉示意了一下,我跟幾人告了聲罪,便拿著手機到一邊接通電話。
“蔣婷姐。”
剛剛問了聲好,對面就傳來蔣婷略帶興奮的聲音道:“弟弟,我剛看到你朋友圈了,你在日本?”
“對,在北海道。”
“哈哈!那真是太巧了,我和你姐夫在東京呢。”
“啊……那……”
“他鄉遇故知,不約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