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欣。”
“哦”了一聲,轉過頭的楚佳贇立刻用一種飽滿的情緒,關切地問道:“廖姑娘,你怎麼了?為什麼哭這麼傷心?是不是姓劉的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給你做主!”
她這一頓輸出直接把廖欣給整不會了,抬起頭越過楚佳贇,就這麼紅著眼睛看向我。
不等我開口,楚佳贇再一次痛心疾首地唏噓道:“哎喲喲……你看這哭的,眼妝都花了,來,我這裡有卸妝棉,我先幫你擦一擦。”
說罷,楚佳贇就開始低頭往包裡一陣翻找。
也就是趁著這個檔口,我指著戴著口罩的楚佳贇,向看著我,神情呆滯有些不知所措的廖欣介紹道:“楚佳贇,我……女朋友。”
話音剛落,楚佳贇頭都沒抬地立刻接嘴道:“你別聽他亂講!把你弄成這樣,我還是不是他女朋友得另說!”
話說完,東西也找到了,楚佳贇抬手就想給廖欣捯飭,但卻被反應過來的廖欣給躲了。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謝謝你!”接過楚佳贇手上的東西,廖欣低聲丟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間。”便匆匆離開了座位。
在場除我之外的幾人,就好像在現場看網球的觀眾一樣,齊齊目送廖欣離開,待她離開視線後,又整齊劃一地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我。
氣場這個東西,也就在這一剎那,宛若實質地在我面前架起了一道枷鎖。
“不是……”
“老實交代吧,這什麼情況?”
作為眾人的嘴替,楚佳贇自然當仁不讓的抱著雙手,一臉似笑非笑的當先開口。
眼下這情況,想隨沉默是金,搞無聲抵抗肯定是不可能了。
所以,我只能老實交代。
於是乎,我深吸一口氣,用極快的語速儘量口齒含糊地說了一句。
我以為他們聽到的是:“@#%*?~!”
但經過同聲傳譯大師楚佳贇的翻譯後,大家聽到的是:“廖欣要出國了,想在臨走前跟劉暢打一場告別賽,但被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