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我要登機了。
哦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希望你偶爾想起我的時候,能給我發條訊息,或者打個電話,這點要求,能做得到吧?好歹你也是我名義上的男朋友,如果這都拒絕……我會很沒面子的。
苦笑著看完這一大段文字,我搖了搖頭,手指輕觸螢幕回道:不是怪我壞你道心嗎?那怎麼還要我給你發訊息打電話?
而後這條訊息就有如石沉大海,沒了音信……
甚至於,在之後的兩個星期裡,我偶爾給她發的訊息,她也是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
而且即使回,也就寥寥幾個字,毫無誠意可言。
這倒是讓我有些弄不明白,她臨走的時候給我發的這麼長一堆文字,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現在到底是工作忙,還是故意不理我。
但不管怎麼說吧,就像她說的,分開一段時間也好。
讓彼此都能適應一下沒有對方的生活,冷靜冷靜。
……
次日星期天,我因為一個臨時突發的邀約放了胡雨欣的鴿子。
在我說明了原因之後,她很大度地表示無所謂,而且因為她下週都在上海,找我也是想聊公事,所以就約了週中的時候去我辦公室再聊。
而能讓我推掉胡雨欣約會的事情,起源於丁可人,更準確的說,其實應該是於安安。
在處理完所有的賠償並委託律師之後替她打官司之後,於安安準備離開上海。不是回老家,而是去別的城市再謀發展。
臨行前,她委託丁可人約我和孫杰還有戴蕊一起,最後吃一頓飯,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散夥飯,因為她買了第二天一早的飛機票。
一聽這人員配置,我就想起了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臨時起意的唱歌活動。
時過境遷,人還是這麼幾個人,但心境和境遇……卻發生了迥然不同的變化。
所以我沒有拒絕這個邀請,一方面是給丁可人面子,另一方面,自然是有始有終地去跟於安安告個別。
這頓飯吃的比較壓抑,因為於安安雖然忍了又忍,但最終還是沒繃住,哭的撕心裂肺。
但是……這除了能得到在座眾人的一點同情,並不能改變任何既定事實。
成年人的世界,付出了不一定有回報,但需要你承擔的責任,到了某些時候卻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就好像碼字寫書,你可能只是把這件事當做一個樂子。也不一定有多少人看,更沒指望有多少人看,同時也沒有什麼收入可言,但你依舊寫的樂此不疲。
但如果有一天,有人發現你書裡某些情節被某些人發現涉嫌抄襲,那他們找你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
因為天知道某天會不會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反過來咬他們一口,進而擋了他們的財路?所以必須先下手為強。
這也就是所謂的黑暗森林法則。
當然,我也從於安安這件事裡學到了一些東西。
她之所以會選擇離開,就是因為她想要離開現在這個環境,找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
這對她,對我們這些瞭解事情原委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祝福她,並且以後再也不要向任何人去提及這件事。這也算是朋友一場,所能表達出的最後的善意了。
想明白這些事情,當我幾天後再見到胡雨欣的時候,就淡定了許多。
也不再想去主動了解她之前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她不說,我也就沒再問。
大家保持著心照不宣,這樣很好。
關於她找我聊的公事,自然就是之前提過的,她想跟我旗下服裝品牌搞合作的事情。
這件事我沒有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