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我不敢造次地岔開話題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但秦莉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話題中出來:怎麼,試探我虛實?為偷腥做準備?
我心說要偷也不會在你的地盤偷,而且我跟楚佳贇……也不能叫偷腥,充其量……應該叫“還願”……
當然,這種時候肯定不能認慫,語氣越軟越容易讓對面覺得有問題,所以我回道:愛妃所言甚是,朕壓抑許久,若愛妃歸期未定,那實在不行,朕只能趁愛妃不在宮中這幾日,翻一翻別人的牌子了。
秦莉:哎呀,臣妾自是歸心似箭,但奈何瑣事纏身,估摸著還得有個十天半個月才能與皇上於榻上一敘,還望皇上再忍耐幾日。
你看,硬氣的騷話一出,小情趣“撓”一下,不就上來了嗎?連帶著,對面的態度也軟下來了不是?
心情舒暢地收起手機,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看上去悶悶不樂,一直沒吱過聲的甘靜,我推了推她開口道:“喂,想什麼呢?這麼嚴肅。”
轉頭看了我一眼,“跟秦莉彙報完了?”
“恩,彙報完了。”
“她說什麼了?”
“她……不是,是我在問你還是你在問我?”我失笑道。
白了我一眼,甘靜“切”了一聲,隨即用自怨自艾的口吻哀嘆道:“我就是個寄人籬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罷了,想什麼重要嗎?”
想了想,我換了個問題道:“那我換個問法,你準備離家出走多久?”
“秦莉剛剛說了,讓我想住多久住多久。”
“你這……說了不等於沒說嗎?”
“既然知道,你還問?”瞪了我一眼,甘靜沒好氣道:“我現在不想說話,麻煩你別煩我。”
我擦!行,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自找沒趣地沒話找話了。
到了秦莉位於徐匯濱江的住處,趁著匡正義下車給甘靜取行李的功夫,我開口道:“密碼什麼的秦莉都告訴你了把?那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話音剛落,甘靜用一種讓我覺得有些幽怨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而後吐出兩個字:“渣男!”
嘿!我這暴脾氣!
“你等會兒!這話幾個意思?!”頓了頓,我不爽道:“剛剛在你家樓下,往死裡掐我的是你,之後主動親我的也是你,我哪裡渣了!?”
“如果你主動對一個姑娘做了不軌之事,這叫什麼?”甘靜不答反問。
“什麼?”我下意識問道。
“這叫禽獸行徑。”答了一句,甘靜接著說道:“但如果一個姑娘主動親了你一口,你卻什麼都沒做,這又叫什麼?”
看了眼目瞪口呆的我,甘靜一邊推門一邊丟下一句道:“這叫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