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陳依依連線小悅和袁曉開電話會的功夫,我忍不住在心裡想道:剛剛這出,擺明了也是譚澤成搞出來的,但我弄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而且就像陳依依說的,即便要給我點教訓,那他為什麼要搞這種……惡俗的爛梗?而且還是在秦家派來跟著我的兩個人面前。
說到這兩個人,一開始,我覺得他們跟著我可能單純就是為了安全,但在碰到那幾個傻逼,以及從我敲了他們車窗之後他們的反應來看,顯然,他們的主要工作,是給那幾個傻逼通風報信,順帶著監視事態的發展。
所以……這倆人準確上來說,是他譚澤成的人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讓我有些憤怒了。
我這第一次來,跟你譚澤成素未蒙面,在此之前也更沒有得罪你的地方。至於今天下午的事,也是你在飯桌上對我有敵意在先,惡語相向在後,我才出言反擊。
單憑這兩下口舌之爭,你就派人跟蹤我,甚至還找人堵我甚至揍我……這人心胸就這麼窄一點!?
還是說,他是想告訴我,杭州是你的地盤?讓我別在這裡撒野?
那要照這麼想下去,今天這揍我的事兒不成,是不是以後他還會準備想辦法弄人家陳依依的母親?!
這……特麼我不得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另外還有一點,根據陳依依剛剛的分析,如果後續影片釋出,會不會有人把輿論故意往過度使用暴力方面引?這樣一來,大機率會對我,或者說楚佳贇造成負面影響。在往大了說……樂果這邊是不是也會一併受到牽連?
不過這也不對,樂果上市理論上秦家應該是能從中獲益的,怎麼可能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所以我就更看不懂譚澤成在這個時候讓人來找我麻煩的意圖了。
不過這暫時也不是重點,重點是解決眼門前匡正義的事兒。
等陳依依這邊跟小悅、袁曉的電話會說差不多,我們也就到了派出所。
剛一停好車,我就看到一個穿著風衣打著領帶的40歲左右男人朝我的車走了過來。
“劉總?”
“喬律是吧?您好您好!”
此人是透過荀律找過來幫忙的律師朋友,這也是我剛剛跟秦莉打過電話之後,除了找關係以外,她給我弄來的配套服務。
簡單介紹了情況,喬律笑著寬慰我:“如果那三個人確實如您朋友所說只是疼幾天,那這事情很好解決,連輕微傷都算不上。而且現場這麼多人證,外加影片,他們要是敢要賠償,我就敢反訴他們尋釁滋事。根據您的描述,我感覺這幾個人平時也沒少幹過這種事,只要能找到證據,直接就是五到十年。”
看喬律十拿九穩的樣子,我鬆了口氣道:“那就麻煩喬律了,反正我的要求就一個,儘量減少對我朋友的影響。”
進去之後,我們幾個被帶到一個辦公室,針對剛才的情況被再次做了詢問,而後在筆錄上籤了字。
我們這邊搞定之後,有喬律陪著的匡正義那邊也差不多結束了。
然後……我們就收到了這裡派出所所長的“親切接待”。
在經過對方一陣噓寒問暖並拍胸脯保證一定還我們一個公道之後沒多久,秦莉到了。
看到正主,原本就一直陪著笑的派出所所長,直接都快把臉給“笑爛”了。
簡單把她跟陳母介紹完,秦莉便拉著我來到一邊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詳細跟我說一下,譚澤成跟你說了什麼?”
待我大致說了我們之間的談話內容,秦莉眉頭緊鎖地沉吟道:“他這人腦子是不怎麼正常,但應該也不至於不正常到這種程度。”
“你指的是他不應該跟我說那些話,還是不應該找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