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我解釋,我都想不明白這些彎彎繞繞。”
提了杯酒,我苦笑一聲道:“哪裡高階了?在人家那兒,這就是想買一樣東西,一開始價錢沒談攏,隨後想辦法殺了個價而已。真要說起來,這徐遠還是有點人性的,不然的話,他要是轉頭再去別處看看,不買了呢?我們找誰哭去?”
嘆了口氣,孫杰無奈道:“你說的還真是,人家可不就是買了個東西麼……不能比不能比。”
跟孫杰關注商業上的勾心鬥角不同,謝純的注意力就明顯關注在八卦上,待孫杰問完,就聽她吐槽道:“我本來還挺喜歡張素的,尤其是最近看到她的影片,覺得她簡直就是活成了所有女人到中年的時候的夢想。但聽你一說,我感覺這女人真是心如蛇蠍。”
冷笑了一聲,孫杰接話道:“前後嫁給兩個富豪,甚至能讓秦泰安為她拋棄髮妻。結了婚之後又選擇隱姓埋名,深居簡出這麼多年,這種心性,沒點手段誰信啊?”
看著他倆義憤填膺為我打抱不平,我舉起杯子道:“來吧,糟心的事情都過去了。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所以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