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說的人叫蘇誠宇。
根據簡歷得知他今年32歲,之前就在北京的活動公司任職客戶總監的職位。簡歷裡大大小小或負責或執行的專案沒寫幾個。
不過但凡寫上去的,都是比較有份量的專案。比如早幾年非常出名的某口香糖在長城上舉辦的釋出會,某網際網路公司的大型慶典,以及某奢侈品在中國區的大型釋出會等。
這些專案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濃墨重彩的履歷。更不要說他洋洋灑灑列了一堆服務過的客戶了。
坦白說,這些東西,我看了都自嘆弗如。
至於他帶來的團隊,不算他在內,一共有三人,一個策劃叫顧曉媛,28歲。按照簡歷上的描述也是參與了很多大型專案的策劃工作,比如剛剛提到的某大型網際網路公司的慶典。看來也是跟了他有幾年了。
另外兩名執行年紀就要輕一點,一個26一個25,簡歷上也就是剛剛說的那麼些專案,我估計這兩個人是大學畢業之後就跟著蘇誠宇。這次他跳槽自然準備帶著幾個用得順手的人,同時還要保證這幾個人,可以跟著他一起換個城市發展。
理所當然的,這些人的婚姻狀況都是未婚。
想想也是,要是拖家帶口的,估計也不一定有勇氣換城市。
另外,蘇誠宇顯然也是知道,他這次過來,在職位上,肯定是不可能再做到客戶總監的位置。那麼能讓他決心過來的,那就只有錢了。
雖然徐遠說他不會獅子大開口,但是以蘇誠宇這個履歷,在北京這種地方,年薪怎麼說也要到4-50萬。這可能都是客氣的。
所以如果我是他,讓我有勇氣換地方,那一年怎麼說也要往上漲個十幾二十萬才行。
不過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測,具體還是要跟他本人談了才行。
看完這些簡歷,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們轉發給老劉。然後去到老劉的辦公室找他。
今天老劉沒早退,當我接過老劉扔給我的煙,坐在他對面的時候,他用一種頗為懷念的口吻對我說道:“劉暢啊,我好像很久沒在公司待過一天了。”
我翻了個白眼,鄙視道:“你這麼說有意思嘛?”
老劉狡辯道:“我這是在懷念我們當年一起奮鬥的日子。這些日子早就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我理解他的意思,就好像他現在最多跟孫杰謝純聶雷這個級別的人開開玩笑,已經是極限了。再下面的人,他雖然會表現得比較和藹,但絕對不可能再跟他們打成一片。
至於我,老劉也說,雖然還會去現場,但肯定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自己盯在現場一盯就是一個通宵。
這些都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位置的不一樣而帶來的改變。
但是我過來顯然不是聽他感慨的。
聽他唏噓了幾句,我打斷他道:“我剛剛把蘇誠宇和他團隊的簡歷發給你了,具體的一會兒你自己看,我就不多說了。”沉吟片刻,我繼續道,“蘇誠宇這個履歷還是挺好看的,按說他要是跳槽,肯定應該坐我的位置。但這個訴求,在我們這裡不太現實,所以他過來唯一的目標就是掙錢。”
當然,這不是說他要挖空心思拉回扣,而是正大光明地提出利潤分配方案。而且他會提出的這個方案是他篤定我們會接受的。
老劉聽了我的話,抽了口煙,沉思片刻後說道:“你剛剛說那個徐遠告訴你,這個蘇誠宇會給他們團隊要一個打包的工資帽預算?”
我點點頭。
老劉想了想說道:“那我們來簡單算個數。”
我看著老劉從一邊拿出一張紙,然後大概跟我描述了一通。
大概意思就是,現在徐遠給我們承諾的是1200萬業務,已經鐵板釘釘的專案,蘇誠宇只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