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是不是叫代駕,如果是的話,我就等她代駕來了再自己打車走,畢竟她那車,也坐不下3個人。
但秦莉搖搖頭,說她不叫代駕,車子就丟這兒,明天讓司機過來取。一會兒跟我一起打車走,讓我先送她回家。
我想想也是,人家大小姐,有自己司機,就算她沒有,她爹肯定有。所以浪費什麼錢,哦不對,是浪費什麼時間叫代駕呢。
於是我在打車軟體上叫了輛車,這裡附近酒吧不少,很快就有司機接單。沒幾分鐘我就接到電話,說已經到了。
我跟秦莉出門,就看到我叫的那輛網約車停在馬路對面。我快走幾步繞過車頭,來到車邊正準備開啟副駕門,這時候在車身另一側的秦莉叫住我,我疑惑回頭。
秦莉瞥了我一眼說道,“你給我坐後面。”
我愣了一下,但也沒多想,鬆開已經握住的副駕門把手,轉而拉開後座門坐了進去。而秦莉,則拉開另一側主駕身後的門,坐了進來。
我跟司機師傅確認了訂單,後者啟動車子往秦莉家的方向駛去。
沒開多久,正當我看著靠著車門,目光望向車外放空的時候,秦莉對我說道,“你坐過來一點。”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聽了她的話老老實實往中間挪了挪。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就看到秦莉側身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現在情緒比較放鬆的原因,還是因為是在車內封閉的環境的緣故,跟之前那個擁抱時比,此刻我能清晰地嗅到她頭上傳來的髮香,而這髮香讓我感到一陣舒爽和安定。
我以為她是累了,再加喝了點酒,所以想找個肩膀靠一靠,所以我儘量坐直身體,能讓她舒服一些。
但隨即她卻拉過我的手,然後兩隻手不停地把我手指掰來掰去,我不讓她掰,她還拍我一下,警告我不要反抗。
來回幾次之後她甚至還抬頭對我皺了皺鼻子以示抗議。
我舉了舉被她握著輕輕“蹂躪”的手,不禁失笑道,“秦女士,我就想問問,如果之前那算是獻愛心送溫暖,那現在這算什麼?臨終關懷?”
秦莉聞言直接掐了我手一下,我疼得直叫喚。
秦莉一邊給我揉了揉,一邊不滿道:“讓你亂說。”
我無奈道,“那你說這算什麼?”
秦莉想了想:“你就當我喝多了,撒酒瘋。”
我一陣無語,介面道,“都說男女平等,但你看,你喝多了對我動手動腳,一句撒酒瘋,我就無言以對了。但要是我喝多了對你動手動腳,那這就是耍流氓了。”
我說完這話看到司機明顯從後視鏡裡瞟了我一眼,於是我笑著調侃道,“你看,司機師傅都同意我說的話。如果我對你耍流氓,估計他能直接打電話報警。”
司機聽了我的話,笑著說道:“這主要取決於你身邊這位小姐的意思,如果她不反對,那我也不會多事,但如果她明確表示拒絕甚至反抗的話……”
我聽司機這話,來了興趣,於是問道,“那師傅你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司機笑笑:“多少總能遇到,但坦白說,我一般只會開口勸兩句,一般情況下,不會選擇報警。畢竟我這是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於是,原本的調侃變成了對社會現狀的討論,我並沒有對司機的選擇做什麼評價,畢竟他也是養家餬口,如她所言,如果真報警,對方在警察到來之前做出什麼過激行為,倒黴的是他。而且手機接單,乘客都有車牌號碼。就算當下不做什麼,萬一事後打擊報復,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司機也直言,一般情況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糕,他車裡有攝像頭,如果女性乘客反抗,他就會提醒男性乘客,讓他不要太過分。後者也會收斂一些。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