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了聳肩,我搖頭道:“很大機率,這輩子你都沒機會見到你這個學長了。更不要說當年最困難的時候沒找你開口,今後就更不會了。”
“怎麼?難道你還想他來找我?”
面對秦莉明顯的揶揄,我不為所動道:“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反正出門在外靠自覺,萬一要是人家真來找你了,你告訴我一聲就行。”
“然後呢?我單獨去見他?”
仔細想了想,我回答道:“最好是能叫上我一起,但你倆見面有我在場總歸不太合適,所以我可以在外面等你。”
“切!還以為你真的這麼大度呢。”
“愛都是自私的。”
“那你還和前女友一起創業呢。”秦莉撇嘴嘟囔道。
“這說明你境界高,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而且你這種以退為進的策略反而讓我警鐘長鳴,你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敢跟人家有什麼非工作的接觸。所以相較之下,你我高下立判。我主非常人也。”
“馬屁精。”
嘿嘿一笑,也沒再繼續糾結這位學長的事情,順著之前的話題,我問她道:“扯遠了,剛剛這算是一個讓你動過心思的,但我記得你剛剛說的可不止一個啊?”
“嗯”了一聲,秦莉接著說道:“學長之後,我又遇到過一個看上去還挺不錯的。”
聽她在某幾個字上加了重音,我疑惑道:“看上去?”
點了點頭,秦莉接著說道:“就是普遍意義上的衣冠禽獸,遊走於百花叢中的高段位渣男。”
“哈!那既然是高段位,那敢問你是如何全身而退,連手都沒讓人碰一下的?”
“所謂高段位,那是人家會因材施教,對不同的人展現出不同的人設。”
“比如?”
“比如貪慕虛榮的,那就用錢砸;涉世未深的,就帶她去體驗大千世界;一心向上的,就彰顯學霸的特質等等等等。”
“那你屬於哪種?”
看了我一眼,秦莉反問道:“你覺得呢?”
摸了摸下巴,我分析道:“你……一心向上肯定有,另外的話……高冷?”
呵呵一笑,秦莉答道:“那個時候我也沒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想了想,秦莉說道:“充其量就是比較慢熱,對陌生人沒那麼容易信任。”
“所以?禽獸同志在你這兒扮演的是什麼人設?”
“儀表堂堂,家境優渥,學富五車,舉止得體,談吐優雅,辦事靠譜,為人低調的謙謙君子。”
“啊……你要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難怪手都沒碰過。”感嘆了一句,我忽然好奇問道:“那他就忍得不辛苦嗎?”
“我怎麼知道?”
見秦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這麼說,我趕忙換了個問題道:“所以你剛剛說的這些都是他裝出來的?比如儀表堂堂是靠整容?家境優渥是編的?”
“你這思路好清奇啊!”感嘆了一句,秦莉糾正我道:“人家是妥妥的富二代,家裡幾十個小目標,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那種。而且那段時間我正好有個課題需要一些資料佐證,是他找關係幫忙給我解決的。”
“中國人?”
“當然,我怎麼可能看上日本人?”
“那你是怎麼戳穿他的真面目的呢?”
停頓了片刻,秦莉沒頭沒腦地說道:“他是徐遠的朋友。”
這話搞得我一愣,慢了半拍才不太確定地問道:“所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差不多吧,但也不盡然。”應了一句,秦莉解釋道:“徐遠雖然經常換女朋友,但起碼他是一個一個談的,我從來沒聽說過他劈腿或者一腳踏幾船。這方面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是單核單執行緒的。但那人可不一樣,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