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
這問題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妥,但因為我剛剛說了谷夢瑤“常年在國外”,這要是這麼被他刨根問底下去我肯定就得露餡。所以聽他這麼問,我立刻板下臉,故作不悅地反問他道:“你要知道這麼多幹什麼?”
哈哈一笑,錢崢不疑有他道:“我之前在英國唸的書,萬一你小姨子也是在英國……”
“沒有這個萬一!”不等他說完,我立刻面露嫌棄地打斷他道,“就憑你小子早上跟我說的那套,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她是在火星留的學。”
“呃……”錢崢被我噎了一下,也不尷尬,只是笑眯眯的解釋道:“我早上說的也是我道聽途說來的,你別當真。”
“你早上說的這麼情真意切,言之鑿鑿的,真不是你的親身經歷?”此時丁可人忽然一臉好奇,看上去人畜無害地問道。
看此刻錢崢的表情就知道,丁可人作為一個女性,由她問出這話,可比我剛剛半開玩笑式的噎他一句的殺傷力要大多了。
直接把錢崢問得啞口無言。
沒辦法,他早上這種論調,在男人面前吹噓一下也就算了,但當著這一桌子女人面前要是他還敢大言不慚的高談闊論,那他這臉面……也算是徹底不要了。
只不過丁可人這話的作用針對的不僅僅只是錢崢,還引起了一邊正在圍觀的吃瓜群眾的好奇。比如盛凱,以他這直來直去的性子,當即就問我道:“錢崢早上跟你說什麼了?”
看了眼臉色頗為尷尬的錢崢,以及在場吃瓜群眾殷切地目光,一句不說肯定是不行了,所以我只能笑著替他避重就輕地解釋道:“他就是誤會我那小姨子是我揹著女朋友找的相好,提醒我要知道輕重,說什麼一腳踏兩船這事兒最好別做。如果非要做,那最重要的是得分清楚主次,認定的主線不能變,不要讓支線影響了主線。”
仔細品了品這話,盛凱恍然道:“錢班長有點東西啊!”
看著盛凱這一臉耿直的樣子,奚芸看不下去開口數落他道:“盛凱,你這人還真是老實得有點過分了,就錢崢這歪理邪說,到你這兒還能變成至理名言了?”
有了這幾句話的鋪墊,錢崢也算是反應過來了,見狀,他立刻反駁道:“奚芸同學,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那是誤會劉暢找了相好的才這麼說的,出發點也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而且剛剛劉暢也說了,本質上我是不支援一腳踏兩船的。對吧?”說著,錢崢看向我朝我使了個眼色。
這種掩護我肯定得給他打,於是我立刻接話道:“對。這事兒主要也怪我,沒第一時間跟他解釋清楚。本來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現在看來,大家還都挺關心我的。所以我覺得還是講清楚比較好。”
說著,我看向正在那似笑非笑看著我的丁可人,半開玩笑道:“丁可人同學,你見過我女朋友,有些事情還請你高抬貴手,免得我回去跪搓衣板。”
“切”了一聲,丁可人不屑道:“我看你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心裡“靠!”了一聲,她這話在我看來根本就是一語雙關,在其他人眼裡,她指的是我對自己小姨子有賊心沒賊膽,但實際上我知道,她說我有賊心沒賊膽的物件是她自己……
但細數我跟她之間發生的事情,我對她……是真沒起過什麼賊心啊……
算了,這種事情解釋就是掩飾,稍有不慎還容易越描越黑。
所以我只能舉起杯子示意了一下,低頭認慫道:“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見我放低姿態,丁可人也就沒再為難我。眾人見這個熱鬧看完了,不知道誰又重新起了個話頭,大家便立刻翻篇,開啟了新一輪的閒聊。
當然了,整頓飯也不能說完全都是在扯閒篇,中間因為有人問起,我也給大家彙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