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儒的發小,魏栩孜了。
“魏總您好!”
“劉總您好!我代表深圳人民歡迎你。”
哈哈一笑,我介紹匡正義道:“這位是我助理,匡正義。剛退伍回來,我帶他過來見見世面。還望魏總照顧一二。”
“喲!軍人啊!幸會幸會!”
簡單的寒暄過後,我們跟著魏栩孜去停車場取車。
魏栩孜雖說是富二代,但創業多年,習慣了親力親為。
所以今天,連個司機都沒帶。
於是乎,匡正義很有眼力見地提出,他是助理,那理應由他來開車,魏總負責指路就好。
大家都是爽快的性格,所以稍微客氣了幾句,也就這麼安排了。
可能是因為自己是搞技術出身,所以魏栩孜不是那種特別健談的人。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古言儒在找話題,甚至連安排一會兒吃飯地點之類的事情,都是古言儒在提議,魏栩孜負責執行。
而且可以明顯看得出來,魏栩孜對於古言儒,那是言聽計從,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神奇的是,從古言儒對魏栩孜的態度上來看,雖說事情是他決定拍板的,但卻沒有那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態度。
感覺上,倆人就習慣了這種古言儒說,魏栩孜做的狀態。
但我看的出來,魏栩孜是個做事情的人,因為但凡他開口,三兩句話之後,總能扯到自己創業的事情上來。
比如我們聊到華強北,他會說自己當初有多少多少元器件,是從那裡的渠道來的。
我們聊到美食,比如號稱深圳特產的“光明乳鴿”,他就會說,自己曾經的公司就在做光明乳鴿最正宗的某某店的附近。
幾個回合下來,我有點忍不住道:“兩位哥哥,小弟有個不成熟的小建議,能提一提不?”
“你說。”古言儒示意我道。
“咱就是說,如果方便的話,要不直接先去魏哥公司看看產品吧?”頓了頓,我補充道:“事情先做完,後面咱們想怎麼玩怎麼玩,行不?”
話音剛落,魏栩孜立刻拍手道:“好!劉暢這對待工作的態度我很欣賞!”
和魏栩孜高興的態度截然相反,古言儒聽後立刻陷入了長吁短嘆,“哎……不是,劉暢,我覺得你平時應該也不是一個工作狂吧?”指了指前排的魏栩孜,古言儒無奈道:“怎麼著,一到深圳,就被他給傳染了?”
不及我開口,魏栩孜對古言儒進行了從我見到他一來的首次反駁:“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劉暢不過是提議調換一下後續安排的順序,怎麼就是工作狂了?再說,我特別同意劉暢的觀點,工作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工作做完了,我們也能專心地去玩,玩他個徹底。”
見魏栩孜較上了真,古言儒趕忙擺手道:“好好好!我理解,我支援!我舉雙手雙腳贊成你們先工作後享樂的提議,行了吧?”
待魏栩孜滿意地“嗯”了一聲,我笑著接話道:“古哥啊,我跟魏哥都是創業者,深知創業的艱辛。所以一切享樂活動,都應該給工作讓路。就像魏哥說的,只要工作做完了,做好了,我們玩起來也放鬆,不是嗎?”
“打住打住!”古言儒失笑地制止我道:“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覺悟有問題了,你們放過我行不行?我就說錯了一句話,你們兩個至於聯合起來這麼教育我嘛?”
趕忙擺了擺手,我笑著解釋道:“不敢不敢,我就是跟魏哥感同身受,絕對沒有教育你的意思。”
前排的魏栩孜一邊重新輸入導航目的地,一邊順著我的話道:“就是!在你古總面前,我們都是小弟,只有你教育我們的份,哪有我們指導你的可能?”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們。”敷衍了一句,古言儒試圖拉攏正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