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地說了。
末了,看著低頭沉思的古言儒,我總結道:“度假村的租賃協議,我下飛機的時候房濤已經發給我了。另外,我的律師也給了我反饋,所以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在溫泉度假村建設期間,他們私自改變的土地性質。”
點了點頭,古言儒沒有急著表態,而是問了我我一句道:“你想怎麼做?”
給他添了杯水,我不急不緩地說道:“現在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領導們想怎麼做。”
其實來之前我就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現在的位置是肉盾,吸引火力用的。
而且作為棋子,我也有棋子的覺悟。
適當發揮主觀能動性可以,但發揮的太過……不但沒有必要,可能還會起到反作用。
畢竟,我現在的位置,無法窺探全域性。
所以怎麼反擊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古言儒這個紐帶,讓他去找大佬們評估要怎麼做吧。
我這裡能做的,無非就是小打小鬧,搞一搞連筱筱。至於其他的……放平心態,不要多想。
似乎是我的態度讓他挺滿意,古言儒鬆開眉頭道:“你說的這事兒……可大可小。現在……顯然不是爆出去的合適時機。不過你放心,肯定不會當事情沒發生過的。”
“明白,孔家家大業大,這種小事,除了稍微找點麻煩以外,也不可能讓他傷筋動骨。”無甚所謂地應了一句,我忽然想起來道:“哦對了,我聽那個狗仔說,之前孔碩為了深圳的一個專案,好像給什麼當地領導的兒子下過套……”
“嗯?!這又是什麼情況?”
見他來了興趣,我笑呵呵地大致解釋了一下。
聽過之後,古言儒眯著眼睛喃喃道:“這事情有點意思……”
片刻後,他忽然提議道:“這樣,既然是在深圳,那這事兒我去找魏栩孜打聽打聽,看看他這裡有沒有什麼切入點。”
聽到他提起魏栩孜,我心說就魏栩孜那斯的尿性……要是給他看影片,說不定他能直接指著螢幕就跟人家認連襟……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
然後就是閒聊加娛樂的環節。
不過因為咱倆都屬於出差剛回來,狀態都不太好。所以晚飯壓根就沒挪地方,直接在茶館叫了外賣,對付對付也就散了。
匡正義趁著我和古言儒在一塊兒的時候去家裡拿了車,所以回去的時候是他開車來接的我,路上,我忽然覺得很累,身體累,心更累。
這幾天跟秦莉的交流幾乎沒有。
去山西的時候我還給她發過微信,說我去出差了。
她也回了一條,說是讓我一路小心。
正常嗎?
看上去挺正常的。
但這一來一回的訊息,感覺毫無感情。
就是一種公式化的溝通而已。
而後,她就沒再跟我說過一句,當然,我也沒主動再找她。
所以,今天回上海的時候,雖然猶豫了那麼一下,但最終,我也懶得再跟她發訊息報備什麼行蹤了。
而現在想著回去還要面對一大家子人……我頓時有氣無力地問匡正義道:“有時間幫我問問你家小悅,我什麼時候才能搬走?”
匡正義多少感受到了一些我的情緒,所以他還挺體貼的問我道:“你指搬哪裡?楚佳贇樓下還是你父母原來的住處?”
“我現在想一個人住……”
“呃……”
那首歌怎麼唱來著的?
哦,想回到過去,試著讓故事繼續。
我tm現在就想回到當初那一室一廳,拿著萬把塊的工資。每天樂樂呵呵,只要想著怎麼把專案做好就行的簡單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