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了。”
“不是,半仙,我能問問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嗎?”
呵呵一笑,沈毅誠便故作高深地懟我道:“本半仙做事,豈是爾等凡人能窺探一二的?”
被他說的一時沒了脾氣,反應了片刻後,我才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好好,那半仙,喝酒吃肉實乃凡人糟粕,我這就不打擾半仙雅興了,免得汙了您的清譽。”
“哎?!你這小年輕怎麼這麼容易鑽牛角尖恩?這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道理你不懂?”
嗤笑一聲,我調侃他道:“不是,你都自稱半仙了,怎麼還提佛祖呢?”
“行了行了!少特麼廢話!”沈毅誠終於失去耐心道:“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你過來買單就行了!”
見他不裝了,我呵呵笑道:“那行,這錢我給您帶來,我就留之前給他的50,剩下都給您。”
聽我這麼一說,沈毅誠立刻制止我道:“別!你小子這是看不起你沈叔呢?說了這事兒我替你辦就是替你辦。請頓酒就行的事兒,給錢算個什麼意思?我警告你,不許畫蛇添足啊!”
琢磨了片刻,我略顯擔憂地問沈毅誠道:“那……這姓範的會不會因為這事兒嫉恨我?”
“哈!這種人最擅長的就是欺軟怕硬。你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就已經讓他登門給你送錢了。你覺得他有幾個膽子敢記恨你?”
既然沈半仙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就徹底放下心結,帶著兄弟幾個好好出去瀟灑瀟灑,正好也可以是發洩一下內心的鬱悶。
於是乎,晚上我一改從前的矜持,跟著老色批沈毅誠一起在酒池肉林,聲色犬馬中幾近放肆的快意暢遊了一番。
當然,放肆不代表放縱,所以結束之後,我和今晚堅持滴酒未沾的匡正義一起回了醫院,而得到匡正義允許,難得放鬆的顧逸和李瞬,則跟沈毅誠一起,帶著各自的妹子去了酒店。
次日一早,在辦理了出院手續後,我在得到訊息,特地過來送我的白詩雅的陪同下,離開了醫院。
當然,我走的時候小護士們很熱情地過來對我噓寒問暖。
主要目的,是想打聽楚佳贇來不來。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因為秦莉來了。她一大早就到了白詩雅的辦公室,聊了好一會兒。
只不過我走的時候,秦莉先我一步去了車上,而白詩雅則在她的授意下,假惺惺地過來找我,美其名曰送我一程,但實際上,我覺得她是不放心,想要看看楚佳贇是不是也會來接我。
所以我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
別說是來接我出院了,自從幾天前她跟秦莉打過一個照面之後,連訊息都沒給我發過一個。這會兒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醫院呢?
聽我這麼一說,被我揭穿的白詩雅當即露出了笑臉,更是抓著機會對我耳提面命了一番:“秦莉剛剛跟我說了,之後儘量不會再出差。要好好的跟你把這段時間的傷痕彌補一下,所以你小子給我上點心,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我一本正經地問道:“我其實一直有一個疑惑,趁此機會,能不能麻煩你認認真真地回答我一下?”
略微一愣,白詩雅慢了半拍點頭道:“你說。”
“咳咳……”清了清嗓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她道:“你……真的不喜歡秦莉?”
反應了好一會兒,白詩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怒道:“劉暢!我看你還是別出院了,去腦外科好好查一下吧!!!”
“別激動,別激動!”安撫了她一句,我有些無辜地說道:“這真不能怪我誤會。實在是你剛剛說的這番話,很像打著朋友的旗號,被迫把埋藏在自己心底的摯愛,交到另一個對她還不怎麼樣的人手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