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跟楚佳贇發了最後一條訊息之後,除了飛機落地跟她報了聲平安,她回了一句以外,我們就沒有任何聯絡。
“看來你還真不知道。”見我這般反應,秦莉用滿意的口吻輕笑道:“她今天下午晚一點有個推不掉的通告,所以就直接告訴唐家棟,吃飯改中午了。”
“哦,那然後呢?”
“然後?沒然後了,起碼剛剛聽楚佳贇說,就是非常正常的吃了頓飯,完全沒有什麼特殊。”應了一句,秦莉笑道:“我感覺包括我在內,都把人唐家棟想得有些太不濟了一些。”
還真別說,秦莉最後這話我也有同感。
因為我們的汪記者觀察了他一個通宵,發現他很消停,到香港之後除了工作就是回酒店休息,完全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安排。
可能人家還真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當然,這也不能排除人家不著急,畢竟第一次接觸楚佳贇,先留個好印象,之後細水長流嘛。一上來就把底牌打了,顯得沒有城府不說,萬一再把楚佳贇給得罪了,也不合適你說是不是。
“再看看吧,畢竟這才剛接觸頭一次,人家保持點紳士風度留個好印象也很正常。”
只是,有些事兒吧,它逃脫不了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也不會因為某些人一次的良好表現而改變。
什麼客觀規律呢?
那就是一個三十來歲、事業有成、取向正常的單身男人,他是有需要的。
當某些條件不允許他如願以償的時候,他就會想別的辦法去滿足自己的慾望。
所以在經過幾十個小時的良好表現之後,唐家棟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香港,毗鄰澳門,這些年,兩地的經濟支柱自然是旅遊業,前者主打的是購物,因為免稅。而後者,主打的自然就是紙醉金迷的賭博業。
於是乎,我們的唐少在跟楚佳贇吃完飯之後理所當然地去了澳門,併入住了鼎鼎有名的澳門葡京。
我接到匡正義訊息,並給他回電話的時候,已經接近12點。
但這個時候我還沒有睡覺甚至剛到家不超過半個小時。
因為去香港浪了幾天,加之臨近年底,各種各樣瑣事特別多,我今天在公司加班到了11點才走。
也就是在這麼個情況下,我“有幸”看到了一條來自前方記者汪強所傳回的,新鮮出爐的現場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