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我的驚訝,秦莉繼續說道:“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她的事業要向上走,你的事業也必須向上走,這才符合所有人的利益。現在這個趨勢很好,她名氣攀升,接了不少好資源,你的公司也接了一些有名氣的大專案。就在這個未來一片利好的時候,你倆突然分手,這不就等於打破之前的市場預期,得罪所有跟這件事有關的利益方了嗎?”
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可以,一時的衝動過後,我回歸擺爛狀態道:“那所以就只能虐我唄?”
話音剛落,秦莉立刻嗤笑譏諷道:“對啊,兩個女朋友,一明一暗,天天圍著你轉,真是把你‘虐’慘了呢!”
瞥了她一眼,我攤手道:“正常選擇一腳踏兩船的人,都是那種內心極度空虛,想要在異性身上找到自己的存在感的人。我內心不空虛,現在被你們逼得一腳踏兩船,所以我現在很割裂你知道嗎?”
牽起她的手,我無奈吐槽道:“就簡簡單單牽你手這件事,我們下了這臺車可以嗎?我的潛意識告訴我,你才是我的女朋友,我愛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但客觀現實卻告訴我,我現在連跟你吃個飯,約個會,都需要偷偷摸摸,甚至還要藉著工作的幌子。”
“劉暢……”
不等她說下去,我接著說道:“我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你實在刻意遷就我,陪我宅在家裡,陪我玩著其實你也並不怎麼喜歡的遊戲。不論你是出於愧疚還是出於其他什麼原因,我都覺得很感動,也很感激你對我的付出。”
看向秦莉,我坦誠道:“但我知道,你是會累的。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在那兒一味的付出,用愛發電。這樣不公平,也不可能持續很長時間。所以我們的關係現在很不健康。”
撥出一口氣,我繼續說道:“再說楚佳贇,我現在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用你剛才的話說,如果把她看做樂果的資產,那我就是你們安排在她身邊,保護這個重要資產的人。就這麼一個身份,我總不能跟她把關係處的很僵,甚至撕破臉吧?”
見秦莉沒有反駁,我苦笑道:“最後,如果我真就是個對你或者對楚佳贇無甚所謂,吃裡扒外左右逢源的渣男,那也就算了。但說的不要臉一點,我要真是這種人,你也不可能看得上我。所以即便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告訴自己,我應該要渣一點,但真要我這麼做的時候,我又有些瞻前顧後,做不到了。”
自嘲地笑了笑,我最後總結道:“綜上所述,那邊不能得罪她,這邊礙於你的關係我又要跟她保持距離,我自己又過不了徹底淪為渣男的那道坎,對於你,我已經很割裂了,對楚佳贇我又要割裂一回,面對自己,我還得再割裂一回。所以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被虐的那一個?”
歪頭想了想,秦莉撇嘴道:“切,那照你這個邏輯,我也割裂,楚佳贇也割裂,我們仨都割裂。”
“那現在怎麼辦?跟楚佳贇劃清不了界限,跟你分手也辦不到,難不成三個人一起就這麼過下去?”
“滾!你想得倒挺美!”罵了一句,待我訕笑著向她討了會兒好,秦莉才撇嘴道:“所以我才提出說,乾脆咱們先把證領了。有了婚姻的約束,不論是對你,對楚佳贇,還是對我來說,都能有個警醒和保障。”
頓了頓,秦莉又補充道:“但是你說的也有道理,領證容易。但確實很難保證百分百不會被有心人發現或者曝光。而且即便現在不曝光,等樂果上市之後,一旦這件事再曝光,對我們所有人包括樂果在內,都會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甚至之後曝光帶來的影響還會更大。”
“那現在問題不就又繞回來了嗎?”說了半天等於白說。
話音剛落,秦莉狠狠地掐了我一把,隨後有些無厘頭地抱怨道:“都怪你招蜂引蝶!!!沒事亂救人傢什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