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頓了頓,秦莉換了個嚴肅的口吻警告我道:“不過我關照你,一不許喝酒,二不許晚於11點到家。明白了嗎?”
眼看自己的算盤落空,我只能無奈放狠話道:“行!算你狠!有本事以後你別讓我抓住什麼把柄!”
“咯咯咯……”一陣輕笑之後,秦莉無所謂地說道:“我就算有這種把柄,我們也只能算是扯平。”頓了頓,不及我還嘴,秦莉立刻接著說道:“好了好了,有什麼話等回來再說吧,別讓人家丁可人等急了。咯咯咯……”
說罷,伴隨著一陣輕笑,秦莉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奶奶的,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心裡恨恨地吐槽了一句,我收了手機,邁步進入燒烤店。
等我在丁可人身邊坐下,她把一張已經勾選過她想吃的東西的選單遞給我道:“我選完了,你看看你要吃什麼。”
隨意掃了兩眼,見丁可人點的也八九不離十了,我隨意地加了兩份蔬菜,便喚來服務員,讓他們儘快上菜。
待服務員拿著選單離開,丁可人才似笑非笑地問我道:“耙耳朵,跟家裡領導報備過了?”
斜了她一眼,我面無表情地答道:“恩,說過了。”
“那領導怎麼說?”
“一讓我別喝酒,二讓我11點前到家。”
“哦,那肯定來得及。”看了看時間,丁可人說道:“不喝酒的花,我估計9點就能走了。”
“也是,”點了點頭,我隨口說道:“晚上你還佳人有約呢。”
聽我這麼說,丁可人笑眯眯地看著我道:“怎麼?吃醋啦?”
嗤笑一聲,我無語道:“拜託,我吃你哪門子的醋?”
“哦”了一聲,丁可人隨意地說道:“那如果我要是現在跟你解釋一下我跟剛剛給我打電話那人的關係,會不會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話題剛剛不是討論過了嗎?想說你就說唄。”我不帶什麼感情色彩地說道。
不屑的“切”了一聲,丁可人撇嘴道:“那算了,看來你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哎呀!到底是誰這麼晚了還纏著我們可人呢?我好好奇哦!求求你告訴我吧。”我故作浮誇地說道。
輕笑一聲,丁可人順坡下驢道:“恩……既然你誠心誠意要求,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
“別別別,你可千萬別勉強。我也不是那麼有興趣……啊……”話剛說一半,丁可人沒好氣地打了我一下。
隨後瞪了我一眼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假意揉著被她拍打的手臂,我佯怒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別動手動腳的。”
嗤笑一聲,丁可人不屑道:“你就是欠打。而且我也不是君子,我是女人。”
也沒再跟丁可人再掰哧女人和君子的問題,我學著她剛才的口吻說道:“行吧行吧,既然你這麼有分享欲,我就勉為其難聽你說一說吧。”
“哈!”的一聲,丁可人被我給氣笑了。扶額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她扶額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
聞言,我情不自禁地拍了下手,隨後有些不著邊際地問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我長得像你前男友了?”
“啊?”丁可人被我這話搞得有點懵,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就長得像我前男友了?”
哈哈一笑,我開口解釋道:“是這樣,早幾年去外地出差。正好碰到老同事的公司在一個酒吧做活動,就叫我過去玩玩。去了之後他當時的助理,一個小姑娘。完全都不認識的那種,上來打過招呼,喝了一杯酒,隨後張口第一句話就是:你是不是特別小心眼?”
喝了口水,我好笑地看向丁可人道:“我當時就你現在這個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