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確實切切實實的發生了。
當然,如果不是秦莉忽然提出這個要求,我是不可能、也不敢提的。
一方面是自己從來沒想過,另一方面來說,就算想到了,估計秦莉也不會答應。畢竟……這事兒也太tm刺激了……也不知道此時癱軟無力地靠在我身上的秦莉,下午還能不能正常上班。想到這裡,我就不自覺的動了動身子。
“恩……別動……”忽然,摟著我脖子的秦莉緊了緊手臂,坐在我身上抱怨道:“緩一緩……”
呵呵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道:“親愛的,我餓了。”
往我脖頸處躲了躲,如她剛剛所言,緩了幾秒之後,秦莉才嬌嬌柔柔地說道:“我也餓了。”
“那……樓下蘭州拉麵走一個?”我提議道。
“不要,我想吃你做的。”秦莉撒嬌道。
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鐘,我無奈道:“中午時間來不及了,要不晚上吧?”
秦莉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想了想之後,她點頭道:“也行。晚上你做。”不過頓了頓,她又提要求道:“我要吃龍蝦。”
“大的小的?”
拍了我一下,秦莉反問道:“冬天哪有小的?”
“好嘞!那就大的!”
……
週一早上開完例會,聶雷這組人就收拾行李出發去了西安,因為這次的場地跟古言儒他們一樣,也是在客戶自己工廠的停車場空地。
所以按照計劃,週二白天是篷房和外場佈置的搭建,下午稍晚一點裝置會進場。因為時間充裕,沒必要通宵達旦,所以裝置會在週三一早開始的搭建,我會在週三下午抵達西安,並於當天晚上,裝置搭建的差不多之後進行內部的彩排。
週四白天是客戶的內部彩排,晚上正式活動,公司大部分人在週五回上海。
然而在週二晚上,當我正跟秦莉有說有笑地一起收拾行李的時候,可以說是在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接到了一個由聶雷組的組員顧山宇傳來的噩耗。
剛看到顧山宇的電話,我還奇怪的嘟囔了一句道:“顧山宇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當時秦莉還問了我一句:“怎麼了?”
我一點沒在意地聳了聳肩道:“聶雷下面的同事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帶了,讓我明天早上去公司幫他拿了帶過去。”
只是,此刻的我還沒意識到,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剛剛這句話,是我說過的最輕鬆的一句話了。
“喂,山宇,怎麼了?”一邊往箱子裡塞了件衣服,我一邊隨意的說道。那邊秦莉見我這麼亂塞,還打了我一下,示意我別添亂。
只是當電話那頭的顧山宇,用顫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哭腔說了一句:“劉總……出事了……”之後,我確實就沒法再跟秦莉添亂了。
聽到他這麼個語調,我立刻停下手上打鬧的動作,整個人頓時繃緊,沉聲問道:“怎麼了,你先別急,慢慢說。”
見我這般凝重,秦莉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直直的望向我。
就聽對面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地說道:“白天搭建的篷房……篷房塌了……”
聽到塌了這兩個字,我腦袋裡頓時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握緊拳頭,同樣深吸一口氣後,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子告訴運轉後當即問道:“現場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出現人傷?不對,你現在在現場嗎?”
說完這句,我忽然感覺手上一涼,低頭一看,發現此時秦莉已經來到我身邊,握住了我的手。
這麼一個動作,讓我緊繃的神經稍微得到了一定的舒緩,緊握的拳頭也不自覺的鬆了開來。
不等我向秦莉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那邊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