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辦一塊錢就能辦到的事情。
甚至站在他的角度,本來兩塊錢裡有兩成是要交稅的,也就是四毛。現在只要付一塊了,那稅就是兩毛。
那如果同樣要花兩塊的情況下,他不是省了兩毛錢的稅嗎?何樂不為?
想明白這點,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你爸這是變相給你上了一堂商業上的競爭戰略課?”
見我問道重點,秦莉氣哼哼地點頭道:“上課沒問題,但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所以……”
“所以我要反擊!”揮了揮白白淨淨的小拳頭,秦莉氣勢洶洶地說道:“他不是要買我股份嗎?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看了我一眼,秦莉告訴我道:“你這邊也給我扛住!我猜後面幾天,徐遠大機率還是會來找你。不管他給你開什麼條件,你這邊都別答應,先穩住他。然後你把他的條件告訴我,我給你去想辦法。”
“但是……”糾結了片刻,我無奈道:“但是公司現在的情況……拖不了多久了啊。”
頓了頓我繼續說道:“這就是個惡性迴圈——代表徐遠利益的那些公司一天不鬆口繼續合作,公司這邊大機率因為這事兒一天接不到新專案。下週眼看著還有幾個專案要比稿,這樣下去……”
“元旦之前!”秦莉打斷我道:“你給我不到兩週的時間。元旦之前,如果我這裡不能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案,拿到時候不管徐遠開什麼條件,你都答應他。”
看著秦莉鬥志昂揚的樣子,說實話,我是真的不想再摻和進去,再跟徐遠、張素之流勾心鬥角了。
我就想早點結束這些破事,早一點脫離苦海。
但作為男朋友,我又不忍心破壞秦莉此刻的積極性,因為我知道,某種程度上說,她已經把這次股份買賣的事情,看做秦泰安在事業上給她下的一封戰書。
很大程度上,如果秦莉贏了,從今往後,她就可以完全掌握事業上的主動權和自主權。
如果輸了,那從某種角度來說,以後她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做回提線木偶,對秦泰安唯命是從。
嘆了口氣,我無奈道:“那行吧。只要徐遠他們別再出什麼損招,那一個多星期,我應該能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