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眼神的逐漸迷離,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彼此之間,心理上最後的那層障礙瞬間被衝破,周身荷爾蒙的濃度理所當然地驟然升高。
看著俏臉微紅,一副任君採摘模樣的秦莉,我慢慢地轉過身,輕輕扶住她的肩膀。緩緩地吻了上去……
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一切來的理所當然。
從輕柔到猛烈,從淺嘗到深入。伴隨著迎合與嬌哼,我恨不能把眼前的柔軟與滾燙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當我快要迷失的時候,秦莉在我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道:“先……先洗澡。”
也是,舟車勞頓一天了,該講的衛生還是要講。於是我攔腰抱起秦莉,在後者的驚呼中把她抱到了洗手間。
小心地把她放下,一邊火急火燎地開啟淋浴,一邊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礙事的玩意兒卸了個乾淨。
也不知道是受到我這猴急樣子的感染,還是因為身處陌生的環境,相比在家時候的扭扭捏捏,欲拒還迎,此刻的她明顯放開了不少。要知道,平時秦莉向來不怎麼太過主動,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地撒叫道:“你幫我……”
竟然還有這等好事?略一錯愕,我的臉上便不自覺地掛起了邪笑……
待我終於抱著懷裡出水芙蓉回到床上,秦莉一臉嬌羞地提醒我道:“箱子裡……”
我當然知道秦莉說的是什麼,她收拾箱子的時候,我是親眼看到她拆開盒子把一串十數個給放進去包裡的。我當時甚至還調侃她:“這點夠嗎?”
她紅著臉,給了我一個差點翻到頭頂的白眼。
於是,放下秦莉之後,我以最快的速度開啟箱子,拿出一串“糖葫蘆”。
重新返回秦莉身邊,經過一番已經很熟練的互動。
終於帶上裝備的我,看著此刻咬著嘴唇,眼神早已迷離的枕邊人,俯身在她耳邊輕語道:“我……”
剛說了一個字,秦莉便嚶嚶地打斷我道:“劉暢,我愛你……”說罷,忽然用力抱住了我,片刻後,她在我脖頸深處深吸了一口氣,看似輕柔,但卻堅定無比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此時的秦莉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徹底把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都交給我了。
“我也愛你……”這是我在她耳邊的回答。
伴隨著背後劇烈的痛感,我知道,此刻,我和她的身心,都發生了蛻變……
事後,看著掛著些許淚痕的秦莉,以及身下印著斑斑紅跡的毛巾,我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聲感慨道:“這還真是痛快啊……你痛我快……”
聽了我這話,原本還有些沉默的秦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輕不重地拍了我一下,嘟囔道:“從今往後,你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拿剪刀剪了你!”
頓了頓,秦莉轉了個身,閃著眸子看著我說道:“劉暢,你……不會不要我吧?”
趕忙舉起右手,我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向毛主席保證,絕對幹不出始亂終棄的事兒。”
“恩……”見秦莉應了一聲,我笑眯眯地說道:“那為了防止這類事情的發生,你看,咱們要不要趁早把證給領了?”
“切!”了一聲,秦莉不屑道:“別得了便宜就賣乖,還得寸進尺。”
又休息了一會兒,秦莉語調慵懶,卻又略帶幽怨說道:“本來還想著晚上吃個燭光晚餐,氛圍烘托好了再跟你發生點什麼的。但沒想到剛一到酒店,就稀裡糊塗地這樣了……”
握著秦莉的柔夷,我輕聲說道:“說實話,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但……誰讓我們都有點迫不及待呢?這叫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發生了。”
“切!是你自己猴急。”